第二十五章 金兰

不弃。”6无双也道：“原来杨大哥跟我们从小就认得。这番结拜，除了表姐，我6无双又多出了一个本是高强的大哥。就是我自己本事低微，倒是让大哥脸上无光。”杨过大喜，跪在二身边，对香案拜倒，说道：“杨过今得了两个冰雪聪明的妹子，也不说什么同年同月同死的话。总之要有想对我二位贤妹不利，须得先踏过杨过尸体再说！”三相对一笑，心意相通，互相扶着站了起来。

三一般的孤苦寂寞，陡然间在这世间多了至亲之，都激动不已。杨过哈哈大笑，若不是到了夜，他只怕又要长啸怪吼，以抒发心中欢喜。

三结拜过后，杨过自然是大哥，程英是二妹，6无双是三妹。二放下了对杨过的提防，杨过也轻松自如了很多。三现在既是亲，他就不需要跟她们耍心计，装沉，便言笑无忌，纵谈随心。三言笑宴宴，很是投机。

其间6无双问起杨过身受的毒伤，大是担心。杨过在两面前坦露出受伤的肩膀，只见上面映着一个眼色鲜艳的掌印。怪的是那掌毒在杨过肩膀多时，却没有扩散，这时候随着杨过运功，那层中毒的表皮就像手掌上的老茧一般自动脱落了。新皮肤上剩余的些许一点异色，杨过内力所至，一点点随着渗出来的汗水排到了体外。二啧啧称。杨过向她们解释道，他适才中掌之时，已经封闭了肩膀处的所有经脉血流，这一片表皮顿时角钝如死物，李莫愁毒掌无法，无法奏效。杨过外功独步天下，对于身体的细微控在江湖中首屈一指。加上逆九的绝顶排毒心法，赤练仙子跟杨过以伤换毒的买卖，算是载了。

当晚三各自回屋睡下。夜里6无双问程英道：“表姐，我们当真认他作大哥了？”程英缓缓道：“我们今是明誓焚香结拜成的兄妹。表姐这个称呼，你莫要再提了。”6无双翻来覆去半天，道：“我先前只当大哥是个贼混蛋，但是今相处，他眼里很是清澈。我们结拜，他倒是极为认真的，没有丝毫机心。你知道，我看似鲁莽，但是在李莫愁眼皮底下苟活了好几年，这察言观色，一般是不会错的。”程英点道：“是啊！而且他的眼总给我一种很怪的感觉，似乎本来就认得他，更不会讨厌他。尤其是和他结拜的时候，心中莫名其妙的一酸，似乎……似乎……”

6无双喜的坐了起来：“你也有这种感觉么？对了。他第一次说要结拜的时候，就在用看着自家妹妹的眼在看我们了。我看着他的眼，心中就已经答应了结拜的事。只是对他开始的映象不好，不敢擅自应允。

我们三个跪拜立誓的时候，我一直有一种很怪的熟悉的感觉，仿佛在什么地方，我们三个做过同样的事似的。好像……好像我们被来就应该是兄妹似地。只是总有那里好像有点不对——心酸？”

的直觉是何等可怕！但是她们的探索就此止步。真正的原因玄而又玄，杨过自己都不能解说。最后6无双总结道：“大哥虽然霸道，但是对我们却是发自真心。只要他后一如今，我们自然不会负他……”

与杨过结拜，程6二最大的收获自然在于武学一徒。杨过的见识是她们百倍，一眼便能看出来她们武功的优缺之处。6无双所学，不过李莫愁心大好时候随手指点的一些粗浅功夫而已。程英所学虽，但黄药师哪有耐心对她详加指点？一般武功，教过一二遍就不管了。两这些年大多都是自己摸索着练习，绽不少。

杨过纠正了她们一些明显得错误和不足，又根据二不同的特点，从九真经的总纲中演化了两种绝顶的内功功法教给了她们。程英所学的东邪内功虽然奥妙，比起九真经总纲，多少差了一些。杨过又另外找了一套剑法教给了程英，能配合她学到的弹指通。程英基础极为扎实，不需多教，便能够自行领悟。杨过教授给6无双的要比其表姐多的多也详细地多。指法，剑法，掌法，暗器，轻功都有涉及。当然，暗器和轻功基本上都是从古墓本家中找的功夫。毕竟古墓轻功天下第一，冰魄银针和玉蜂针也是独步江湖。至此6无双才得以修炼到江湖上的上乘武功。当然短短数，杨过不可能教的如何详细。他指明其大概，然后将心法诀和武功招式囫囵地灌到了她们脑袋中。他这般急躁，就已经是存了离开的念了。

杨过不传授她们完整的九真经，倒不是藏私。关键在于两并没有成为通晓一切的宗师的资质。贸然将完整的九真经传授给她们，只会让她们对真经上翰如烟海的武学迷惘彷徨。杨过为她们心挑选的武功，都极为符合她们的资质。例如6无双，如果专心坚持修炼杨过传给她的那一整套绝顶功夫，不出一二十年，她就大约能够勉强达到李莫愁今的水准。假以时，如果有所突，很可能会步超级高手行列。这就是专心一致的好处了。例如小龙，专心修行古墓的武功，九真经作为参照，功力纯无比，武功进境比杨过快的多。只怕不下五年，她就能渐进宗师级别，直追当年的林朝英了。

两开始时候只是惊诧于古墓功夫竟然如此微博大。杨过考虑再三，还是告诉了她们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