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蒙古军队几乎全军覆没，但俄兵的伤亡更大，他们痛恨蒙古，不时看见有

往蒙军的尸体上砍刺以便出气。

少数蒙古族，有平民、商，还有家属也遭了殃，不论男老少皆被随意

虐杀，只有少数漂亮的被留下，但她们的下场也不会好。

工匠、们则还算幸运，基本上都平安，分成一小群一小群的，有的在室

内，有的就在宽的街道上或广场上，暂时被看押着等候处置。

俄军应该是对他们说了，不会杀害，所以男们都不甚害怕了。们则仍

有一些惊恐，因为士兵不时地从她们之中拉一些出去，要什麽自然是不用说的

了，有的就在众旁被辱弄。

但不管怎麽说，这座新城渐渐平静下来了。我听见一个将军大声约束士兵，

说现在清理要紧，然後会是盛大的犒赏，到时也会让大家享用的，现在先别

忙。然後士兵们大喊“乌拉（万岁）”，果然听话地活去了。

看得出他们的将帅们统兵还是蛮有方的，否则就算许以他、士兵们也不会

放过眼前的“美食”的。

这时听见东南角有些喧闹声，我便去看。路上被几个俄军发觉，大喊起来。

我索就纵上屋顶，快步腾跃，他们虽然在下面的街道奔跑，一边跟一边嚷叫，

越来越多，却拿我没有办法。

有就在喊远处的同伴∶“登上楼！逮住他！”──但是同伴反应不过来，

不知道说什麽，楞楞站着，直到我从近处掠过才跟着大呼小叫起来。

下面多，他们中的弓箭手不敢放箭，怕不中而落下，伤了隔街的同伙。

於是我安全地奔出很远，窥个机会，一闪就不见了，留下他们在四处瞎转。

我绕了个圈，仍往东南走，原来这里竟然还有战斗！蒙古兵够顽强的啊！

只见最後的数十个守住一座高楼，俄军攻不上去。而那楼房非常漂亮，俄

军大将似乎又不甘心烧掉它来随之让敌丧命。

於是俄军只是围困着，他们猜测里面的粮食不多，於是一边伺机进攻，一边

也不着急，将主要注意力放在防止里面的蒙古军突围。

这里过不远就是城门，城门已经在攻城时被烧掉，有将军指着城门外大声招

呼部下，喊着∶“快追！”

难道有刚刚突围去了？我心中起了一片好，就想跟去看看。

那将军纠集了几十骑部下，就要上马，不料我从侧面一跃而出，抢了他的马

就立时跨上，从城门飞快奔出。

将军和士兵一楞，过了一会儿才鼓噪追来。

几枝箭从背後袭来，被我用马刀击落。再一枝来时，我没奈何，出手接住，

就以空手掷还，伤了来者的坐骑。

俄军大惊。他们中能骑的本来就很少，原都怀有一种自豪感──能和蒙

古一样擅长骑；但见我居然随手接箭、空手回掷，顿时哗然。

但他们的自尊使之不甘於返回，依然远远跟在後面。幸好我这一匹是上好的

良马，夺自他们的主将；别的马开始能追上，渐渐就相距越来越远，终於忘不见

了。

我没把心思放在追兵上，而是发现地下零星有战斗的痕迹，以及不时一两具

中箭的尸体，显然有小蒙古突围而出，俄军也有小在随後追赶。双方的

都不多，因为战斗痕迹很稀疏。

在某些地方有车的印辙，蒙古大概保护着什麽逃出。一般的武将、士

兵则没有不会骑马而要乘车的道理。

因为好，所以我一直追寻下去。

出了平原地带，转山林，猛然发现一处比较激烈的战斗遗迹，死者足有近

百，其中二十几个是蒙古。

再向前数里，有一条小河，河边的泥泞地上留下了车马的痕迹──看来，追

到这里的已经非常少了，车有两辆，马大约二十几匹。

至此判断大致形是∶约三、四十个蒙古保护两辆车拚死杀出新城，约两

百个俄军随後追赶；但蒙军中多数是战力高强者，途中即杀不少俄兵。但到山

区，终於被追上，双方大战，结果都死得差不多了。之前蒙军先有几个（甚至一

两个）驱车先逃，但到断後的队伍被消灭时，幸存的俄军虽然少了，却也胆

大，居然还继续追了下去。

也有一种可能┅┅蒙军与俄军大战，然後以少胜多，残存的二十馀骑兵全是

蒙古，他们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