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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地分

开她的双腿，在她胯下又摸又捏。

过了一会儿瘾，席加诺夫才“嘿嘿”地笑道∶“这不太好吧？”而眼睛依然

盯在的身上。

下座的将领们也都忍耐不住，手一个美，放肆地玩弄起来。

眼看再弄下去都收拾不住了，席加诺夫这才罢休，也止住众，然後喝一大

酒，说∶“且慢！”

将官们有些扫兴，都看大公吩咐什麽。

席加诺夫将杯里的酒咕嘟咕嘟灌下去，然後问切尔耶夫∶“那些蒙古死鬼的

亲属里面，有没有？”

切尔耶夫说∶“有！有！”

席加诺夫又问∶“漂亮吗？”

切尔耶夫完全明白过来，说∶“有漂亮的！有漂亮的！来！”

於是切尔耶夫的亲兵便往关押蒙古俘虏的营中去拉，切尔耶夫和席加诺夫

等走出原先饮宴的房间，来到大厅。

蒙古俘虏中，男的已经被杀掉了许多，老弱都被杀掉，剩下都是重镣之下要

沦为苦工的。则反抗的危险要小得多，所以被杀的不多，但都也严厉地看管

着。其中姿色不错的，约略有三四百名吧，这些没有包括在事先的“协约”内，

就是现在驻城男们的众矢之的了。

六、七名亲兵押着绳子拴着的一串，约有十五、六个，开门进来，这些

都是颇有姿色的蒙古子，其中不乏家世较好的，皮肤滑腻，也没有一般北方

原那种风霜脸色。

大公、将官们一阵狂笑。看到蒙古的也落到这样的下场，他们涌起一种

无比的开心感。

在切尔耶夫的示意下。亲兵剥落们身上的绳子，喝令她们把衣服全部脱

光，急的就开始动手拉扯。蒙族们一时不肯就范，尤其在这样众目睽睽下

要她们一起赤了身子。切尔耶夫从太师椅上起身，走向们，突然就揪住一

个，狠狠地几记耳光挥去，那当即吃痛而哭泣起来。

席加诺夫跟着也离坐，哈哈一笑，也拉过一个不肯脱的，“啪啪┅┅”

地大扇耳光；又恶狠狠地恐吓道∶“不许哭！哭就杀了你！”

那蒙古子听不懂俄语，但是好像意识到了意思，眼泪顿时流出来，但却咬

着嘴唇不敢哭出声。

两个大公回座，亲兵用蒙语再次喝令们脱衣。有胆小的就要屈从，但是

面面相觑，因为耻辱而谁也不先脱。

切尔耶夫大怒，命亲兵传话∶“统统快给我脱！有不服从的，死！最慢脱下

的一个，先拉出去杀掉！”

亲兵依言传话，们个个脸现惊恐之色，这天刑场上，她们都目睹过切尔

耶夫杀不眨眼地残酷处死她们的族。

有子就开始脱衣，其馀也都被迫效法，很快地上就铺满了一件件的衣

服。脱到内服，子们迟疑一阵，看到凶恶煞的大公与将官们、更看到亲兵手

里明晃晃的刀刃，只好一边哭，一边使自己的身体完全地露在俄族男们的目

光下。

眼看一个个都脱光了衣服，切尔耶夫还是不肯罢休，他用手一指那个年

纪小、因受惊吓和羞耻感太强而最後褪尽衣服的那个蒙族孩，对两个亲兵下令

道∶“传话！这个最後脱掉，按刚才的话，杀！”

然後又吩咐∶“你们带她出去，赏给你们了，要怎麽玩都可以，完了把她

体倒吊在向阳的地方示众──虽然太阳不猛，晒她三五天看死不死！”

亲兵应声拖着孩出去，孩子惨然哀叫，们也哀叫，但都眼睁睁地看

着大门开了又关紧，惟有两把利刃的光在眼底投下了的恐惧。

（第四节完）

完成期2ooo-11-o8

（第五节）

两名亲兵奉命将那名脱衣脱得最慢的可怜少拉出去强、弄死；其馀的蒙

族子见此更是惊怖，对切尔耶夫和席加诺夫的话更不敢不从。

但她们之後迎来的命运又会是怎样呢？被强、被彻底侮辱，或许也一样会

被取乐之後残忍地杀掉┅┅世就是这样，世里无助的命运就是这样┅┅

其实，男又好得了多少？生於世间，如果不能有保护、也不够强到能

自我保护，那麽，遇到悲惨的命运又怎能逃开？

那天晚上，被带到俄族大公和将领之前的蒙族们，无一例外地，先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