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李元芳的调查

李、万的家眷，暂时由双方共同派看守，城中驻守也一样。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城外的契丹部民，除了被杀、逃逸者，被俘者数量还不少，折腾到半夜，方才彻底平静下来。

不可避免的，城内城外，气氛依旧紧张，周军与突厥两方将士，除了看值守巡行之，皆枕刀衣甲而眠。

元郎君自然是真累了，还是亲自巡视了一番，方才得休憩时间。为避风险，在距柳城南门不远处寻了间小院落，以作安身之所，随时可撤出城去。

夜静了，元郎君仍旧没有睡觉的意思，他的注意力放在李元芳身上，也算老朋友了，许久未见，在这边陲战场相逢，自然是缘分。元郎君对李元芳这段时间的经历，还是挺感兴趣的。

小院中庭，小布了些许花木，生起了一堆篝火，盘腿而坐，命亲卫取过一坛烈酒，仰喝了，便抛给对面的李元芳。

轻抚心胸，感受着那暖流涌过，寒夜美酒，若有佳在侧，那便更好了然而面前，却是一个还握着链子钢刀的男。

身体稍微朝后边靠了靠，表间流露出些许惬意，目光停留在李元芳身上，元徽问道：“元芳兄，这数月不见，观你气色却是憔悴了许多。能否与我说说，在这柳城探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元郎君的问话，明显有些意味长，元芳也显然听出来了。畅饮一，放下酒坛子，抹了把嘴，以一种审量的眼看了看淡定的元郎君。

表渐渐严肃了起来，良久，沉声叹道：“一言难尽啊”

链子刀在手里转了个圈，倒腰后。元徽观察着他的动作，定睛看了下，链子刀隐腰后，实在看不出什么绽

经过少许的犹豫，李元芳还是将他北上营州的经历讲了一遍。果如元徽此前的猜测，在柳城，哪里能瞒过蛇灵加契丹的眼线。

和元徽派来的一样，经历了一场场追杀，李元芳武功虽然高强，但初面对蛇灵层出不穷的刺杀手段，又身处敌，有契丹军队力量的协助，哪里能讨得了好。

和他一同北上的随从，死了个净，李元芳也受了一次伤，诈死而逃。其后，便隐身于柳城的周隶当中，暗中调查那些追杀他的杀手与契丹况，直至今时，柳城遭袭，望着周军的旗帜，果断令反抗

听完李元芳的叙述，元徽表莫名，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元芳兄的经历，也算离了。看来，狄公给你的任务，已有所得了吧！”

“元兄，看起来也知道些什么？”迎着元徽的目光，李元芳反问一句。显然，三年多的历练下来，元芳的脑子确是越发机敏了。

“那些刺客，是什么身份？”笑了笑，元徽故作不知地问道。

“不清楚！”闻言，李元芳摇了摇，面色依旧沉郁：“那些十分秘、危险，手段狠毒辣，无所不用其极。尤其是此前领追杀我的，武功当属一流，绝非寻常。且，他们绝对不是契丹！”

说到此点，李元芳眼中涌现出一丝凝重。

元徽则配合着露出讶异之色：“不是契丹，果然，营州之，李尽忠起兵，背后定然有故事！”

“没错！”李元芳语气异常肯定：“根据我的调查，在李尽忠身后，有一来自大周的力量在暗中支持他。那些杀手，便是明证。”

停顿了下，见元徽听得认真，元芳又继续说来：“早在都的时候，大对营州之便有所怀疑。前都督赵文翙与平卢军覆灭地太过蹊跷，故大方遣我前来暗中调查眼下几乎可以确定，契丹在大周有内应，那些杀手，只怕就是协助李尽忠的爪牙！”

话音落下，元徽一时没有接，场面静了会儿，一阵北风卷过，篝火面上明亮的火焰剧烈地晃动了几下。

天气毕竟寒冷，受凉风所况看起来太过了解，统军将领、兵力、进军路线张玄遇麾下三万余众，先后受其所惑，堕其圈套。若不是我与杨玄基将军恰逢其会，只怕免不了全军覆没。李尽忠那般轻易地便成功伏击我军，如今看来，是早有内应将我们的底细通报与契丹。还有，”

“那些贼子，祸国害军，必定不能放过他们！”闻言，李元芳热血上涌，忍不住放着狠话，显得杀气腾腾地。

“若得机会，自然要消灭之，为国除！”淡定地应和几句，元徽看向元芳，语气莫名道：“以元芳兄的手段，对那些贼子身份的调查，当真没有绪？”

注意到元徽嘴角玩味的笑容，面庞上浮现一丝尴尬，李元芳终是摇了摇：“那些行动诡秘，哪怕在柳城，都是小心翼翼。我曾暗中跟踪擒得一，欲审其底细，谁料其直接自杀。其后，便遭追杀此番柳城被袭，那些想必已然遁去。凭那些的手段，趁逃脱，并非难事！”

听其解释，元徽笑了笑，李元芳对他，显然是有所保留的。

元芳倒也平静，一点都不心虚，有些直观的感觉，他可没有与元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