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起步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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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库彻利用自己天赋，花了几天时间盗取到那些大学的在校学生信息，从大一新生到博士生都有，然后将抓取到的信息放在一个公开网站上，编写出允许用户投票的小程序。

弄完这些之后，就开始想办法吸引那帮学生们的关注，以“校内文件形式”发送到某些学生们的邮箱里，点燃这把火之后，靠用户自发进行传播。

第一周结束，超过百分之九十的资料被删除，她们没有得到任何关注，紧接着正式比赛才开始，每天淘汰掉排名靠后的，有姑娘们为了进最终全国大选，已经开始四处拉票。

这些从叶冬青滞留香江期间就开始了，效果远远超出预计，正面和负面的都有，优势在于吸引到一大波关注这个网站，等到顺势推出fce时候，势必会吸引到一波，可以少花几百万、乃至上千万美元用来打广告的钱，而且效果会更好。

坏处也有，前几天美国发行量最大的报纸之一《洛杉矶时报》，接到某位学生的举报后刊登出文章，质问那些学校为什么会造成隐私泄漏，涉及到个隐私的事，在美国都算是大事。

联邦调查局的网络犯罪调查部门已经介，保罗有信心躲过他们的追查，这家伙跑到纽约来租用了一间房子，没有泄露自己的p地址。

让叶冬青疼之处在于接下来利用这家见不得光的网站为自己打广告，肯定会把火烧到fce公司身上，只要不傻，没会相信一位黑客会好心到免费帮陌生做推广。

解决的办法想好了，那就是多选几家公司，把fce夹杂在里面，但这样一来肯定会影响到推广效果，不过和违法被查到的后果相比，肯定好多了。

前世时候，小扎自己就是哈佛大学的学生，黑了哈佛服务器，本校校方以及学生都不愿追究下去，叶冬青这次让保罗做的事可站不住脚，经过《洛杉矶时报》免费推广之后，知道那个网站的更加多。

担心保罗·库彻露后牵连到自己身上，所以在整件事结束之前，其实叶冬青不希望他在fce公司员工们面前露，没有明说自己雇佣黑客的事，暂时只有阿尔弗里曼·豪斯主管和叶冬青知道。

用眼示意保罗声音小点，带着他去了自己办公室，叶冬青开问道：“我公司的产品你已经看过对吧，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吧，等用户多起来之后应该会有点意思，至少比无聊的cq强多了，那东西只能发送文字。

我只花几分钟就找出两个漏，如果不是你的手下防着我，就是叫做阿尔弗里曼的那家伙，我肯定能找出更多，建议你赶快挑几位出色的白帽子，要不然等到上线之后，绝对有无聊的家伙会对它动手。”

保罗·库彻自由散漫习惯了，很不适应待在公司里工作，拿起叶冬青的钱丝毫不手软，上班的时间可不多。

不过考虑到这家伙的能力，跟支出相比叶冬青还是能赚到，不少互联网公司愿意花大代价让黑客转行成为公司员工，原因在于比起“批量培养”出来的程序员，这帮通常更有天赋些。

叶冬青没告诉他，是自己让阿尔弗雷德小心点，直接将锅甩给那位主管，笑道：“我会跟他谈谈，你直接帮我不好么，招募几位新员工让你管理，年底给你更多奖金。”

“我？我才不愿意那种活，让我天天早起过来工作，不如直接杀了我。

假如不是被你知道了敲诈微软公司的事，现在我应该在夏威夷，又或者琴海海边度假，圣托里尼岛、西西里岛之类的，跟漂亮姑娘来一场邂逅，总比待在这么个冷到想死的鬼地方好多了。”

保罗毫不掩饰地流露出鄙夷。

格跟叶冬青记忆里的那位保罗·库彻相比，差得太多，一点都不成熟稳重。

们常常觉得成熟稳重才更好，可那何尝不是意味着没了棱角、也失去天真和理想，小时候梦想着长大好，等到了某个年纪后回过来再看看，才知道成长过程中究竟会失去怎样宝贵的东西。

有段时间，叶冬青还想当一位糕点厨师来着，而现在眼睛里只有钱，哪怕重活了一次，也洗刷不了身上浓浓的铜臭味，思维方式根蒂固了，没法改变太多。

坐下后，摊手告诉保罗道：“等最近忙完，还有几天放假后随便你去哪，现在就可以定二十三号、二十四号左右的机票，我建议去夏威夷或者圣托里尼，西西里岛没意思，不过意大利姑娘们确实奔放热。”

“这还不够有意思？我就是冲着艳遇才打算出门，你那位漂亮的秘书呢，是不是你朋友？”

“别打劳拉的主意，她跟你可不是一路。”

“跟你也不是，天知道格那么的姑娘，怎么会沦落到为你打工的地步，有钱真好。”保罗明嘲暗讽了句，直接拉开门往外走去，穿过一张张桌子，可能是打算直接下班了。

叶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