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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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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表达我的诚意，弥补我上次推你下水的过错……”程北路说，“这次，我自己跳吧！”
没等顾言行反应过来，程北路俯下身，扶着石岸，纵身一跃，潇洒地跳进
工湖里。
顾言行大惊失色，向湖边紧赶两步。
程北路站在水中，湖水刚好没过她的腰间。
顾言行站在湖边，一脸错愕地看着她。
“你这是
什么？”顾言行问。
“我说过了，为了表达诚意啊。”程北路没心没肺地笑着，说，“你也下来嘛，很好玩的。”
顾言行无可奈何地笑了——程北路还是那个疯狂的程北路。
程北路向他伸出一只手，顾言行握住她的手，程北路一个用力，把顾言行拖进水里。
顾言行低看了看水面，又看了看眼前的程北路。
两对视一下，不约而同地笑了。
“你刚才说的话算数？”顾言行问。
“当然。”程北路贴紧他的身体，说，“今天就是第一天，好吗？”
“好。”顾言行笑着，揽住她的腰。
程北路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脸。
顾言行看着她，她的清澈的眼眸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你猜，今天保安为什么没来？”程北路问。
“保安？”顾言行有些一雾水。
“因为……”程北路笑了，眼睛里闪过一丝魅惑，俏皮地说，“他们不想当电灯泡……”
说完，程北路突然揽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唇。
顾言行一愣，转而搂紧她的腰，回应她的吻。
两剧烈地喘息着，程北路使劲踮起脚尖，双手扶住顾言行的脖颈，她加重手指的力道，手指微微陷
顾言行的皮肤里。
彼此的鼻息和体味在两之间蔓延开，一切的躁动和不安被这沉静如水的夜晚悄然埋葬。
一个绵长的吻。
许久，他们放开对方，在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中静静地看着彼此的眼睛，然后轻笑起来。
这时，程北路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脚步声由远及近，飞奔而来。
紧接着，两束强光照在程北路和顾言行的脸上。
用脚趾猜都知道是谁。
两个小保安一举着一只手电筒站在湖边，又无辜又诧异地看着已经不知是第几次落水的程北路和顾言行两。
世界仿佛静止了……
程北路咳两声，打
尴尬的氛围，向两个保安解释说：“是这样的，顾老师失足落水……我下来救他……”
这种谎话连程北路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她一个没忍住，狂笑起来。
顾言行看了她一眼，然后也低下，笑了起来。
两个保安站在湖边，冷漠地看着水中经病般的两。
过了好一会儿，程北路好不容易敛住笑意，对保安说：“能不能帮个忙把我们拉上去？”
“哦……好。”保安说。
“谢谢。”程北路难得有礼貌地说。
程北路抓住保安的手，顾言行把她拦腰抱起来，送到岸上。
顾言行也被拉到岸上，四个站在岸边，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们放心，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我保证以后顾老师再也不会落水了。”程北路对保安说，又转问顾言行，“是吧，顾老师？”
“是是是。”顾言行连连点，说，“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失足了……”
程北路有没忍住，“噗”地笑了出来。
“没关系……”保安一脸一言难尽的表
，“你们走吧。”
“谢谢你们，”顾言行又习惯
地伸手想与他们握手，想起上次的尴尬，赶紧收回自己湿漉漉的手，“我们先走了。”说完，拉着程北路的手转身要走。
“顾老师。”保安叫住顾言行。
顾言行转身，礼貌地笑笑，问：“怎么了？”
保安委婉且善意地提醒说：“顾老师，您要是这么容易失足的话……以后还是少来湖边吧，水虽然不
，但还是挺危险的……”
程北路赶紧别过，狂笑不止。
“嗯，我以后一定注意。”顾言行说。
两走远，程北路挽起顾言行的胳膊，笑着感叹说：“顾老师，咱们学校的保安可真敬业啊！”
顾言行憋着笑，说：“是啊。”
“你说，他们会不会把咱们俩当成经病啊？”
“很有可能。”
程北路看着自己滴水的外套，在身后拉出一条长线，说：“顾老师，你觉不觉得这个场景特别似曾相识？”
“当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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