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利益驱动

统一整个大边境地区。又或者半马真正开化，抛弃游牧传统，像是黑暗灵一样，建立一个强盛的异族帝国。

而无论最终结果如何，对于鄂图曼的黑暗灵来说都是一个大的威胁。

“吞并特罗尼卡。进可以将大边境地区全部纳掌控之中。退可以在塔尔塔与斯拉维之中埋下一颗钉子。无论如何，这个计划的确有效，而且的确有用。”

在经过了一番合计之后，素丹法蒂玛已经做出了决定，并且下定了决心。

当然，在表面上，素丹法蒂玛仍旧慵懒，仍旧没什么兴致，仍旧对使者不屑一顾：

“所以说，你们的目的，是要帝国的大军去进攻特罗尼卡。”

尽管在之前，双方的所有言语都是围绕着这个话题展开的。但素丹法蒂玛好像觉得使者是白痴一样。又不放心的家了一句。

“是的。”使者既没有对素丹法蒂玛的智商抱有怀疑，也没对自己的智商抱有怀疑。

“那么……你们的代价呢？”素丹法蒂玛问道：“我记得……嗯……对了，你的身份。我差点忘记了。你的身份，是谁派你来，对我说这样一番话的呢？帝国皇帝？罗马教宗，还是什么？”

不要怪素丹法蒂玛为什么不知道使者的身份——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将这次召见，当成是正式的外活动。她只是随便给她的臣子们吩咐了一声：自己有点闲得慌，想要娱乐一下。再之后，她的臣子们就将他给带上来了。

再然后，这个使者也不像是其他一些使者那样，会谦卑，会说客套话，或者会奉承自己。他一开就很老实的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然后是一整套的分析。再之后，又将大量表明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的报呈上来。最终打动了素丹法蒂玛。

然而素丹法蒂玛仍旧不知道他的身份。

于是，使者略带一点自傲的说出了他的主使者：

“伯爵。”

使者的回答，让素丹法蒂玛真正的露出了惊讶的表。

“伯爵？”就像是不相信一样，素丹法蒂玛重复了一下这个词。

“是的，迈斯提亚公爵之子，威廉·冯·赫里福德，伯爵。”

“……哦？”在使者正式将威廉的全名说出来之后，素丹法蒂玛仍旧半信半疑。不过很快，随便的笑容就再次出现在了她的脸上：“是么，那么，就当是这样好了……你的主派你过来。要求我的帮助，那么他做好了付出代价的觉悟了么？或者说，她准备如何迎接帝国前往特罗尼卡的大军？”

“非常抱歉，没有。”使者的回答与之前一样简单直接。但是素丹法蒂玛却觉得，这一回自己没办法再欣赏了。

“伯爵说了，他只是给陛下出个主意，然后送给陛下一些报。陛下接下来想要做什么，都跟他没有关系。您去打特罗尼卡也好，不去打也好。伯爵都可以接受。这从一开始就不是一桩买卖。不是他出多少钱买您的援军。更不是他求着您去救他。或者，反过来，伯爵还说了，是您欠了她一个。特罗尼卡就是他送给您的礼物。”

听到使者说的这样义正言辞，或者说厚颜无耻的话，素丹法蒂玛终于愉快地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你很有天赋，我是说讲笑话的天赋。同时你的胆子也很大。或者说……嗯，很忠诚？正事到此为止，我还有别的话想要问一问你。究竟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让你敢这样对我说话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