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冰雪的囚牢

忙向窗户走去，他从雪屋的墙上拿下冰块向海湾扔过去。他的同伴照他的样子做，一句话也不说，只有达克的叫声打了沉寂。

但是，应该说，这些只有一个想法：他们忘记了自己的危险，一心想着医生，想着他，而不是他们自己。可怜的克劳伯尼！如此善良，如此忠诚，就是这块领地的灵魂，他第一次没在这里，极端的危险，可怕的死亡或许在等待着他，因为，远行结束的时候，他会平静地回到上帝的堡垒，结果是面对这些猛兽。

但没有办法通知他！

“但是，”约翰逊说，“除非我搞错了，要么他就是在警戒。你们连续不断地枪声会提醒他的，他不会预料不到发生特殊的事的。”

——“但如果他离得很远，”阿尔塔蒙回答，“如果他不明白？总之，他十有**都会意识不到任何危险地回来的！”

——“必须在他回来之前甩掉这些危险的野兽，”哈特拉斯回答。

——“但怎样办呢？”贝尔说。

回答这个问题非常困难。出去看来是不大可行的。他们细心在走廊上筑垒，但是熊很容易就会攻克这些障碍，要是它们意识到这一点的话，它们对对手的数量和力量心中有数，它们扑到他们跟前并不费什么力气。

囚徒们在医生的房子的每一个房间站岗，监视一切侵略的举动，他们竖起耳朵，听到熊走来走去，沉闷的嚎叫，用它们巨大的爪子抓挠雪墙。

但是应该行动起来，时间紧迫。阿尔塔蒙决定挖枪眼，击来犯者，几分钟之内，他在冰墙上挖了一个，他把枪放了进去，但是，枪还没有伸到外面，就被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从手中夺了过去，他还没有开火。

“见鬼！”他喊道，“我们力气不够。”

他赶紧把枪眼堵上了。

这种况持续了一个小时，不知道怎样才结束，出去的可能还在讨论；可能很小，因为无法把熊单个打垮。然而，哈特拉斯和他的同伴们急于结束这种局面，应该说，他们这样被野兽围困起来处境很难，他们想发起一次直接进攻，这时船长想出了一种新的防御办法。

他拿过约翰逊用来拨火的铁条把它伸到炉子的炭火中，然后他在冰墙上开了一个，但没把它一直开到外面，以便在外面留下薄薄的一层冰。

他的同伴们看着他。当铁条红到发白的程度，哈特拉斯发话说：

“这根炽热的铁条用来把熊打退，它们抓不祝狐，通过枪眼很容易集中向它们开火，它们无法夺走我们的武器。”

——“好想法！”贝尔喊道，他站在阿尔塔蒙旁边。

于是哈特拉斯从炭火中抽出铁条，很快将它放墙之中。雪一触到它就变成了蒸汽，发出沉闷的嘶嘶的响声。两条熊跑了过来，抓住发红的铁条，发出了可怕的嚎叫声，这时接连发出了四声枪响。

“打中了！”美国喊道。

——“打中了！”贝尔回答。

——“重新开始，”哈特拉斯说，随即又把堵上了。

铁条了炉子里，几分钟之后，变红了。

阿尔塔蒙和贝尔回到原位，把子弹推上膛，哈特拉斯又把枪眼打开，将烧红的铁条重新了进去。

但是这一次一个令费解的场面让他停了下来。

“该死的！”美国叫道。

——“怎么啦？”约翰逊问道。

——“是这样！这些该死的野兽把冰块垒了起来，把我们围在了我们的房子里，想把我们活埋！”

——“不可能！”

——“看，铁条穿不透！这到来真是可笑！”

不仅仅可笑，而且令不安，况恶化了。熊是非常聪明的动物，用这种方法困死它们的猎物。他们把冰块堆积起来，断绝了任何逃跑的可能。

“真够残忍的！”老约翰逊带着一种受到侮辱的色说。“要是这么对待你，还说得过去，但是熊！”

经过这番思量，两个小时过去了，囚徒们的处境还没有改变，出去的计划无法实现，厚厚的冰墙挡住了外面的一切声音。阿尔塔蒙带着一个勇敢的恼火地发现危险高于勇气时的恼火焦虑地走来走去。哈特拉斯恐惧地想到医生，想到他回来时威胁他的死亡。

“啊！”约翰逊说，“要是克劳伯尼先生在这里！”

——“那又怎么样＃蝴怎么办？”阿尔塔蒙回答。

——“噢＃蝴会有办法让我们摆脱的！”

——“怎么办？”美国不高兴地问。

——“要是我知道，”约翰逊说，“我就不需要他了。但是，我猜得出他此刻会给我们提什么建议！”

——“什么建议？”

——“吃点东西！这对我们没什么坏处。恰恰相反。您以为呢，阿尔塔蒙先生？”

——“要是您高兴的话我们就吃吧，”后者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