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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顾自继续说道：“那时候我在国念大四，毕业将近，总是没没夜地在练习室准备毕业汇演。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等到练得差不多出来了才听说国内的事，父亲却在那时候坚决不让我回国。我辗转几个朋友托他们打听国内的消息，反馈过来的消息三三两两的却连个大概都拼不出来。好不容易等到毕业却，立马就被强行签进了xx乐团，团长背景不可测，扣押我的一切证件让我不得不紧跟团队满世界跑，后来才知道母亲和他早有一切都是家里的意思。等到终于有点自由的时候所有的事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短暂的停顿伴随着轻微的吞咽红酒的声音，似乎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严格参照舞台标准而量身打造，这是季远无时无刻给赵宁带来的相同感觉。

“阿宁，我有回来找过你，可终究还是迟了，等我好不容易回到国内的时候，发现赵家已经没了”

赵宁以季远的视角还原了一下当年的画面，大概能体会到季远当时的震惊与仓惶。

“师兄，是早就没了，宅子还是我亲手卖掉的。”

大概赵宁自己都没想到，原来真的有一天，也能如此坦然地说出曾经的那些痛不欲生。

“我发现宅子已经易主，才知道事严重到了这个地步。阿宁，我四处向打听你的去向，都只说你第一时间离开了市。”

原来在最不堪回首的那段时间里，还是有在记挂着我的，也不是这么的糟糕啊，赵宁在心里这么想着。

“我还是没办法就这么放任你失踪不闻不问，这样实在是愧对老师。后来好不容易在市的小圈子里找到了点路子，才打探到还有另一个在你离开市的时候同时消失了。那个的身份背景同样在圈子里讳莫如，我费了不小的功夫才挖出到和你一起消失的那个出自市鼎鼎有名的后起新贵李家。还有传言说李家失踪的是有继承权的二公子，更有一个版本是这个传言中向来低调的李家二少曾对赵家传一见钟、追求许久。阿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能告诉师兄吗？”

赵宁在季远提起某个称谓的时候身体不可控制的一震，慢慢闭上了眼。

老师。

特定的称谓在特定的语境中代指特定的，季远说的是赵宁的母亲。

“师兄，我现在过得很好，这不就够了吗。”

赵宁过了很久才重新睁开眼睛，语调轻柔似叹息。

第29章

当年，当年究竟是怎么样的还有什么所谓呢。

很感谢你一直顾念着那点浅薄的师兄弟谊，但也仅此感早已偏离了原先的定义。

季远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难得地收起了一贯的浅笑，在空却不失华丽的别墅大厅里颇有几分落寞意味。

“你是怪师兄来晚了吗？”

赵宁不知该怎么回答，向来是种怪的生物，声声最恨道德绑架，却往往喜欢用不必要的道德准则来约束自己，强迫自己去履行一些可有可无的甚至称不上义务的言行，甚少有能够幸免这种稀古怪的‘成圣欲’。

不知道季远是不是也掉了这个怪圈，但赵宁内心还是有着师兄弟重逢的欣喜以及对这个发小的感都生动了很多。“我们本来就是恋，一起走怎么了，大不了就当是私奔。”

至于什么继承权不继承权，他那么呆，大概也从没有在意过吧。

虽然是跟着我吃了很多苦，但是我也有每天给他做饭洗衣陪睡啊，我还想努力赚钱给他买车呢，自行车也有很贵的好不好。

“呵，那时候你才多大，小孩家家学什么不好学家私奔。成家了？成什么家，拜了天地还是宴请了宾客啊，要搁以前你们这都叫无媒苟合，可是要绑石扔河里的。”

季远终极是在不同的社会阶层浸染了多年，所有对事态的察与控制都是同龄可望而不可及的。

“意思是你们现在还是在一起，他也在这儿？”季远似乎是对这样的感带着几分难以理解和难以置信。

赵宁点点，无声默认。

“阿宁，李家你了解多少你就敢跟李家的私奔。”

季远笑着摇，最后‘私奔’两个字着重发音，似乎是带着成年对某种幼稚言行的惯有揶揄。

“师兄，我不清楚什么李家不李家，但他家是他家，他是他。”

最最难以面对的那段时光，是他主动来带我离开。这些年虽小打小闹有试探有争吵，但都还是这么过来了。

最重要的是，我这辈子只喜欢过这么一个，只想跟这么一个平淡度相伴到老。

我着这个，而他也我。这就够了。

“你的意思是这么多年来没有来找你，嗯我不算，他家里也一直没来找他？”

季远似乎对此严重质疑，眉紧皱。

赵宁略微迟疑了一下，粗略回想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