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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也不得不服从制造者给你们制定的规则？”

这一次，高朗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不过他也不着急，本来这些问题便是一直徘徊在他心中的最大疑问，也不认为会在朝夕之间就搞清楚。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这个枢纽中心的大概是对自己的能力太过于信任，对上方那些皮囊一般存在的类太过轻视，所以这样重要的地方没有设置巡游的机器。高朗如无之境，自由地将那些设备全给摸了一遍，最终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一个小小的分区，这分区四周设置了一圈玻璃罩子，几根粗大的数据线从玻璃罩子下方钻，最后接一个四四方方的设备中。这设备外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甚至看不到任何的显示屏幕，只有一个简单的输出接。

高朗轻巧地落在那小房间内，对着那个设备的外壳发呆，“军，能黑进去吗？”

“你站得离它更近一些——”

高朗走近设备，道，“这机器的外表很朴素嘛，也没搞你们这样的噱。”

“这是最早的系统，只有实用，没兼具外观。”

“讲究外观也没用，之间的流只是数据流而已。做成或者别的什么外形，只是服务别，对他们本身没用——”

高朗感觉到自己的后颈一点点发热，仿佛有什么东西冒出来一般，他侧，看见一根透明的光线一般的细丝慢慢伸长，探那设备小小的接中。几乎是立刻，他的视界启动了，一连串看不懂的数据从眼中滑过，那是机器的世界，和他隔了一个次元，未经过翻译的数据，他不懂。

“军，怎么样？”

“智商太低了，没办法流。”军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

“当然，这只是一个最低级别的系统，主要负责上面那些类的常活动——”

“嗯，有一条数据通路向外传递信息。咦——”

军发出惊的声音。

“怎么了？”高朗看见自己的视界停止了，仿佛军的系统卡住了一般，“军，发生了什么？”

半晌，军道，“我截取了一段数据，差点被发现了。快走吧，回去给你看。”

“肯定会被发现的——”

军道，“内部的数据我已经改过了，他没办法分辨出来是谁脱离了常行为。”

“终于感觉到你很有用了。”高朗难得地夸奖它。

高朗钻出枢纽中心，顺着输送管道向上爬，进飞行器的巡游范围后，警报音又响起来，移动平台快速飘过来。他跳上去，片刻后背送回自己的游戏舱内，依然爬回舱，躺好，感觉到自己又称为了一台庞大无匹机器上的小螺钉后，他道，“军，好了，你给我翻译一下你得到的数据。”

视界内出现一列列黑白的跳跃数据，瞬间被转化成一张张图表。

“数据不完整，但是很有用。”军解释道，“如果是天机或者坐标来，能在一瞬间把整个枢纽中心的底都挖出来。”

“他们不在这里，别想太多。”

“向外传输的这一段数据，主要是舱内的游戏数据。升级时间、等级属、策略、力量以及团体合作等等——”

“也就是说，咱们这么庞大的群玩这个游戏，主要能够提供的就是这些游戏资料？”

“显然，这是他们需要而且最重要的。”

“有什么用？”高朗道，“它们需要这些数据做什么？这个世界消灭了全部的消费者？这样的管理方法，没有消费的存在，收集这样的数据意义何在？战略层面的意义呢？”

“这里，还有一个片段。它归档了个战力排名一千以前的玩家的数据，自动生成了他们等级匹配的机甲数据；还归档了结成的小战队前一百名的数据，对战队的指挥进行了详细的分析——”军将数据挑出来，高朗在战队那一列看见了自己和赵东升白小添的名字，而他的名字后面有非常长的一串分析。

“那么，他们真正需要的，其实是这一部分数据？”

“是的。”

高朗在营养里睁开眼睛，感觉到钻自己身体的那些数据探钻自己身体的更处，这让他极度厌恶且无法忍耐。从他有自我意识以来，从他离开那个所谓的大家族之后，他就是一个独立自主的，他时刻保持着自己身体和思想的独立，就是不想要有任何凌驾在自己的意识之上。而这一个所谓的新类遗迹副本游戏，彻底抹杀了他作为一个的存在，化成一组组可有可无的数据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挑选着。

“军，咱们还得下去一次。”高朗眯眼。

“你有什么想法？”

“这一次，不用去打扰向外传输的那一部分，只找内部的数据。我想查一查最近一段时间里，那些以往表现最优秀的玩家的近况。速度要快，我怕刚才你打扰到外面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