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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东吃惊地看着他，他点道，“有些事，我不想让系统知道。”

高朗这句话一出来，李辰东心中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自从看到严幼林身体里的巨大的坐标后，天机进了升级再不响应他的召唤。虽然，他还是能够使用系统里的武器和资料，但是一些需要权限的东西却没办法看了。

“阿朗，你的军，现在是不是在升级？”他道。

高朗点，眼睛盯住他不放，“一句话，不？”

“啊，怎么不？既然你都不怕我关了你的系统不给打开，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说就，李辰东直接从胸摸出两颗金色的巨型子弹，高朗配合地转身露出自己的后颈，让他将子弹按了纹身中。高朗很难叙述系统被关闭是什么感觉，身体的力量还在，但仿佛被一个罩子罩起来了，看得见却碰不着。

两的系统都关闭后，李辰东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吗？”

高朗点，开始陈述自己在遗迹副本里的发现以及一直以来的一些猜想。

李辰东听得很认真，冷静地观察高朗的表，他前所未有的真诚，令他相信他说的话完全真实。

“所以你认为系统的存在和类只是一个相对控制的关系，而并不是绝对控制。”李辰东将手撑在下上，“种种方法引诱类进副本冒险升级只是为了掩饰它们对控制类的有限。而常威胁要换携带者，它们如果没有一定的觉悟或者是付出某种代价，是没有办法做到的。甚至，因为它们现在某个共同的目的，根本就不愿意更换携带者，是吗？”

“是的。”高朗道，“我和军互相厌弃，但是试探了几回，谁也无法脱离谁。”

“还有就是，你认为我们这些携带者，和新类遗迹副本里的那些被关在游戏舱内的工蜂一样，被系统这个好玩的游戏吸引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