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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她，不得不否认刚才的不愉，“所以呢？”

林慕对上他的眼睛，沉声道：“重新化妆，再来一次。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

不出所料，林慕找到秦昭，告诉他要重开始的时候，秦昭面色微变，不大高兴：“已经拍了几个小时，现在从开始化妆、试衣服、拍照，起码折腾到晚上12点，加班不是不行，但明天乔生还有外地的通告，早上七点的航班，今晚不好好休息，明天要顶着熊猫眼去上节目了。”

林慕不为所动，目光坚定：“可现在达不到预期效果。”

秦昭走到机器旁，一张一张地翻：“林小姐，我觉得可以，效果很好。”

林慕很坚持：“还不够，要重新拍。”

明明照片上的谢乔生很英俊，是偏硬汉的英俊，很有男味。秦昭心有些复杂，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是个出色的摄影师，完全看不出是自然摄影师，并非专拍像。

可是太倔了，他在心里补充。太自我的摄影师不是好的摄影师，尤其在模特是明星的时候。

秦昭正准备驳回，谢乔生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说：“就照林小姐的意思吧。”

秦昭瞪他：“明天的通告——”

谢乔生打断他：“没关系，我又不是第一次顶着熊猫眼上节目。大不了明天走哥特风。”

秦昭白他一眼，对林慕正色道：“那辛苦林小姐再拍一次。”

林慕赶紧点：“不辛苦不辛苦。”

她看着秦昭走远，抬眼看向谢乔生：“刚才，谢谢你。”笑容包含一丝歉意，“今晚要辛苦你了，要牺牲睡眠。”

谢乔生歪，笑眯眯地看她：“不辛苦，我也觉得我还可以更帅气。”

……

谢乔生走化妆间时，好身后怎么多了条小尾：“你要看我化妆？”

这……

该不会是想看我素颜？

啧啧，现在的丝真是让防不胜防。

谢乔生这样想。

“嗯，我需要和化妆师说明一下想要的感觉。”林慕一脸坦然。

谢乔生不再说什么，来到镜子前坐下，等待卸妆。

林慕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闭眼的谢乔生，一边看一边想什么妆容更契合拍摄主题。

她看着小助理手脚麻利地拿化妆棉擦去谢乔生脸上的底，再一点点清理眼线。林慕忽然意识到，她即将看见素颜的谢乔生。

她除了再次感慨生际遇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

还可以拍照啊，她突然想到。不过望一眼旁边坐着的几个工作员，她又抛开这个念，只专注地看着谢乔生的脸。

洗面的泡沫一点点擦去，林慕目不转睛地盯着，发现，其实和刚刚没什么太大区别。

要说区别，也还是有的。

谢乔生本的皮肤很白，脸上偏黑的底擦去以后，脸庞显得如婴儿般莹白细腻，脸上的绒毛看起来很柔软，林慕想到了刚出生的小狗。

她突然有了点想法，起身来到杨姐身边，据说是谢乔生的化妆师，拍拍杨姐的肩，示意到房间外说话。

“杨姐，可不可以把他脖子胸和手臂的底都卸掉？”

杨姐狐疑地看她：“今天说是拍硬朗风格，特意给抹的色底啊。”

林慕色自若地看着杨姐：“你放心卸，这都是为了拍摄。另外，眼线要自然一点，不要画出眼尾。”

杨姐看她一眼，点转身进去。

林慕没跟进去，她来到机器旁，翻着之前拍的原片，想着待会儿可以再换一些姿势。

……

谢乔生再睁开眼时，看见镜子里的模样，不由一愣：“杨姐，底色号是不是上错了？”

“摄影师刚才说，要和你肤色相近的色号。”杨姐解释道。

谢乔生“喔”了一声，视线扫了一圈，没看见林慕。

他来到摄影棚，看到她正站在摄影机前沉思。

林慕察觉他的目光，走过来说：“这次换一个方式。你假设现在是在拍戏，我会告诉你这是什么场景，剩下的部分你即兴发挥就行。”

谢乔生挑了挑眉，没说话。

拍摄开始了。

这次明显很顺利。林慕满意地切换着屏幕里的原片，心想，谢乔生果然是个很有潜力的演员，他能在很短时间内根据林慕给出的境呈现合合景的态，戏很快。

她收好机器，抽出内存卡，小心地放回包中，走到谢乔生面前，笑着说：“合作愉快，现在不到十点，但愿可以让你多休息。”

谢乔生觉得她这真的有点傻，或者说迟钝：“还真以为我要顶着熊猫眼去录节目？有个东西叫遮瑕膏。”

林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