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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紧张地偷偷瞄了瞄林慕，见她愣了愣又笑开：“不是男朋友，是我……朋友。”

说完林慕便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呼，林。”

“嗯？”

“你这几天老是打我电话，刚刚别问我是不是男朋友，好尴尬。”

那沉默了两秒：“……你怎么说？”

“我当然说不是了，说你是我朋友。”

林轻声嗤笑：“我和你是朋友？”

“我也觉得用这个词怪怪的，不然怎么说，”林慕想起之前的乌龙，开玩笑，“难不成说你是我哥哥？”

“这话一点都不好笑。”

“这么严肃嘛？……也是，你就没放松的时候。”

“我……”

林慕等了一会儿，他也没说下去：“我什么，说啊，这么婆婆妈妈的可不像你。”

“你才婆婆妈妈。”

林慕“扑哧”笑了一声：“没听你说过这么幼稚的话，像小学生。说真的，最近你很不对劲。”

林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别别扭扭地问：“哪里不对劲？”

“说不上来……一种感觉，比如，比如你这几天老给我打电话，以前你可没这么做过。”

“……”

林慕想起路遥那句奔三的老男，忍不住调笑道：“该不会……是寂寞了？寂寞就去找个朋友啊。”

“我不想找朋友！”林接得很快，语气急促，说完立马后悔。

我不想找其他，他想说的是这个。

“我知道我知道，你这个非类怎么可能喜欢正常，还是别去祸害正常了。”

“非类？”林细细品味这个词，“你觉得自己是正常吗？”

林慕唇边笑意稍淡，眸光微黯：“当然不是。”

“所以——”

“所以我也不会去祸害别的。”她仍笑着答。

“林慕——”

“等下，路遥的电话进来了，挂了，拜拜。”

林握着手机的手缓缓垂下，微微仰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