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七 末世观感2

习惯空中飞也就算了，但是……

别忘了特兰克斯这家伙还保持着超级赛亚的形态呢。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飘在天上就是个小号的月亮，落下地来就是个大号的灯泡。

这样也能视若无睹，这些也未免太淡定过了吧。

“他们没空理会这些事。”布尔玛倒是见怪不怪了，“文明崩溃，秩序然无存，们像原始一样，所思考的只是怎么才能活下去。好心什么的，对他们……或者也包括我们来说，都是奢侈品。”

“……”

“你没有经历过，所以不知道。你所熟知的那些生活经历，在末的世界基本都行不通。”似乎因为终于有了说话的对象，布尔玛收不住话匣子了，“就比如遇到陌生:你们仙流的做法一向是自来熟，只要不是敌就是朋友。”

“这有什么不对吗？”

“放在我们所处的时代，遇到陌生的时候，第一件要做的事是提高警惕:因为他或者她完全有可能为了一个面包或者一件衣服就向你出子弹。或者在背后捅你一刀。”布尔玛说到这里，脸上不由得露出恐惧的表，“在这个时代，只要不说朋友，就是敌。”

想象一下布尔玛说的那种“尽敌国”的环境，与之间完全不敢信任……乐平也不由得不寒而栗。

心稍微平复了一点儿之后，布尔玛这才又继续道，“不过，类毕竟是群居的动物。当过了几年时间，单靠着抢夺和收集残余物资也不足以维持生活之后，们不得不重新开始了生产——也是从这时候开始，们又逐渐开始聚拢在一起，同时开始形成新的，脆弱的组织秩序。”

“这种自发形成的秩序，有着群君动物的特征:就是说，都是由整个族群中最强的个体建立起来的。”说着话，布尔玛示意乐平四面看去，“你看，这里的对我们都很害怕，那就是因为特兰克斯是这个城市最强者。”

乐平放眼望去，果然，路上不多的一些行，看向特兰克斯的时候，眼都有些特别。不过……乐平感受了一下那些气息中蕴含的绪，微微有些疑惑。

“他们不像是害怕，倒像是尊敬啊。”

“那也不怪，”布尔玛倒是很看得开，“因为特兰克斯同时也是这个城市的保护者。”

“保护？”

“当然不是指面对造。”布尔玛解释道，“原始的组织秩序发展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进化成城邦式的政权。”

看向乐平，微微一笑，“如果你愿意，现在大约也能找一个城市，建立自己的王国。”

“……我是仙流的弟子。”乐平想了片刻，才给出这句自认为最合适的回答。

“我没有开玩笑，”出乎乐平意料，布尔玛的表很认真，“类原本的政权，以及由这个政权建立的秩序被造摧毁得很彻底;但是另一种秩序，被摧毁得就不是那么彻底了，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触及。”

乐平微微一愣:“你是说……”

“黑社会。原有的秩序崩坏之后，借助相对完善的组织形式，各个城市的黑帮在与普通的竞争中，迅速取得了优势，并进而凭借这种优势构筑了新的秩序，取得了城邦的管理权——不可否认，这对于结束类的无组织无秩序状态，恢复文明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正所谓‘君的秩序也胜过没有秩序’。”

稍微停顿了一下，布尔玛又道:“不过，他们毕竟是黑帮出身，这些管理的城邦政权会是个什么样子，你应该能想象得到，特别是在目前这种权力完全不受监督的前提下。”

“……”

“所以，如果你能站出来，收拾掉某个城里的政权，对于那个城里的来说，未必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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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保护，就是指维持这种秩序？”乐平看看特兰克斯，失笑:“想不到，你居然还是国王……哦，该说是城主。”

“不只是维护本地秩序，也包括抵御外来者。虽然在灾难之后，类重建的政权形式非常原始，但是类本身毕竟已经经历过高度发达的文明形式。所以在城邦建立之后不久，城邦之间的吞并就开始了。”

这听起来根本就是把类文明重来一遍的节奏啊。

“先前已经说过了，建立这些城邦的，大多不是好，他们之间的相互吞并对于普通来说，完全是一场灾难。特别是在武器一度泛滥的现在。”说到这里，布尔玛拉着儿子，笑得很开心，“相比之下，我家的特兰克斯从来没有忘记自己肩负的使命是消灭造，对于这些压迫剥削什么的完全没有兴趣——你看，我们连吃的食物都自己种植。这要是放在其它城市，那些以前的黑帮老大、现在的城主们早就是靠着征收过子了。”

这是……一个母亲的自豪吗？乐平默默想到，而且这自豪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