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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出。

他的眼睛湿润润的、眼尾一片红色，看起来异样的勾，明明是张冷淡的脸，实际上却是比铃铛子那张脸还要勾。

“秦纵……呵。”冷尘喘息了一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你是为了替他报仇？嗤。”

“比起跟你花时间讨论这些，我更想再让你试试溺水的滋味。”沈君慈清冷的声音响起，承认了冷尘的话。

秦旭阳怀疑红雀馆跟他们有关让沈君慈有些疼是真的，但还没有痛到需要她只身潜秦旭阳的私邸。

说到底，她不过是想让冷尘也尝尝秦纵曾吃过的苦罢了。

只是比起这种理由，显然另一种更容易说服别——比如尚鸣，只是现在已经达到目的了，她也就没理由再藏着。

“你喜欢他?”

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便已然看出了一点苗，秦纵约摸是出了什么事，沈君慈一张冷脸上全是担忧和烦躁，扯着就往外走。

沈君慈看秦纵的眼和表现，只一眼冷尘便懂了。

以至于这话虽是问话，但从中吐出的话语却是十分肯定的，只是那语气带着明显的嘲讽，他虚弱地笑了笑，“阳脸和小杂种，倒的确是般配。”

却是在说沈君慈长相柔如同男子了。

啪地一声耳光声响起。

沈君慈面无表地收回手，“谢谢——你也别忘了他是你肚子里掉下来的，大杂种。”

许是这话触到了冷尘的逆鳞，他蓦地瞪大了眼睛，低吼出声，“我宁愿没生出过他！”

他的牙齿磕磕作响，显然是气得狠了。

“要知道这肮脏玩意儿会对清玉出手，我就不该放过他！”

沈君慈握紧了拳，虚起的眼睛逐渐危险了起来。

“只要一想到清玉受到的委屈，我就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然后将剁碎了拿去喂狗。”

冷尘说到这的时候，故意加重了音量，他盯着沈君慈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吐露出了恶毒的话语。

沈君慈抿着嘴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