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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枯木，你先带着他们练剑。”

枯木遂哭丧着脸把都带下去了，转，顾九雏要走，却被段长生伸手臂拦着，看那架势，大有要打上一场的意思。

他叹气。这事他也不能管啊。

段长生朝着她往前走，殷看他就要和自己贴上，只得后退。段长生继续往前，殷继续后退，最后怼到一棵树前。

殷不知他要做什么，也不知他知道了多少，于是没有轻举妄动。

“你为什么去云浮峰？”段长生问。

“丹药。”

“还有酒？”

殷抬，这么隐秘的酒窖他怎么知道？是顾金汤告诉了他？

这不可能。以顾金汤的品，不可能。

段长生：“你现在都有酒味。”

殷松了一气。

段长生却狡黠一眼，“但你这酒味里还有修心丸的味道，用修心丸酿酒，还是挺特别的。”

说着他把那柄从剑池捞出来的小剑一扔出去，那剑便向着云浮峰飞去。

殷立即察觉：“寻踪诀。”

这是用剑追索，但凡被它闻过的气味，找起来比狗鼻子都灵。是明台十部剑法里，到了庇荫境才能学的高阶剑诀，是有一定权限的。因为如果谁都能随便在明台翻找东西，那就套了。

这必是他与列道手时学会的。

过了片刻，他的小剑，也是殷最初用过的那把剑，驮着数坛酒从他们身侧飞过，放殷的老府去了。

然后，这剑再次往返，总共跑了五十趟，才把掘地三尺挖出来的酒全运了回来。

方才在云浮峰演武场上修炼的弟子们，一遍遍看着掌教的剑从这里运走酒，眼睛都看花了。

殷：“你的意思是……”

“惩罚你啊。”

“让我留下，算作惩罚？”

段长生：“对啊。”他满不在乎地说着，但眼底的锐利却告诉殷，他还有谋。

这家伙比她想象的，要有主意的多。

殷发现，自己过去五年多考察，并不能看清楚眼前这个少年。

她可能是挖坑把自己给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