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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能得到使用灵力的权利，这样他就可以作为大和尚的刽子手和帮凶，替他忠实地办事，一一将踏足于此的修者困住，让他们成为听话的狗，进而壮大他的统治。

顾金汤留下他的佛灯，局促地说，“你……你可以用这个唤我，同我说话。”

殷：“别的犯有吗？”

顾金汤摇摇，“没有。”

也是，殷望了一周，后面还有打呼，但也并未出现其他油灯。

殷：“那为什么给我，是因为你觉得我好像你熟悉的，对不对？”

顾金汤将低到最低，手紧紧攥着地上的甸，然后突然说了一句，“你真好看！”说完就狂奔离开了。

他很快离开了佛灯点燃的范围，背后突然有一声阳怪气地呓语，似醒似笑，“哈哈哈，这和尚看来是不得犯戒，和你关在一块儿双宿双飞呢吧……羞羞羞，还是不够胆啊。”

殷回一看，看清了卧在地上的一个脏兮兮如乞丐般的。

“何必看我，饶你多美，每被这十八层地牢的泥沼淹没十二次，那和尚也不会再对你心动啦。”

殷仔细瞧了瞧他。

这是……这不是……这货竟然就是……

“你这小姑娘是有多大本事，能和你夜摩爷爷共下十八层地狱的？”

殷不敢确定，拿起油灯凑到他面前：“你再说一次你是谁？”

夜摩满脸泥泞，凑过来，“我是你夜摩爷爷。不过你这年纪，是没听过你爷爷的。估摸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可能听说过我。”

殷将衣服布片撕下来，伸手去给他擦脸。

夜摩哎哎两声，“什么，爷爷也是佛修，施主你不要太过分啊！虽然酒穿肠过色字不离身，但你不是我这，再说了，那个小和尚对你有意，和尚嫉妒起来可比一般男还狠，我可不想多吃苦。”

殷说：“夜摩叔。”

夜摩怪异地嗯了一声，上下打量她，“我记得世上只有一个这么叫我的，是那条蠢龙的徒弟。不过，那蠢龙的徒弟实在是长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