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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以前越发成熟了。”

“一百多年了啊……”度华年低下，打量着囚禁着玉牢儿的这间屋子，“什么都变了，谁不会变呢？”

“您也变了吗？”玉牢儿低声问。

“变了吧。”度华年没听出这句话中杂糅的复杂感，只是认真地回答着，“我更加信仰了而已。”

“……赐予了您想要的？”

他却摇了摇，眼睛里多了一分苦涩：“从不赐予们想要的东西，所有的一切，只是自己争取的。”

玉牢儿不说话了，默默地看着他，像是观察又像是探究一般的眼在他周身徘徊。

度华年再次抬看着：“玉牢儿，荆平天也不是原来的他了，我是来带你走的，我会将一切都还清——再也不会欠谁了。”

“您又怎样知道他不是他了？”玉牢儿微微摇，盯着他的眼睛，似是不赞同这些话，“您又如何能够还得清？”

“这是……什么意思？”度华年有些愣住了，不明白的意思。

玉牢儿却将目光移开，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说：“少家主，您问我怎么知道公主是假的，难道您知道公主公主是真是假？”

度华年点点，道：“是真的，我请公主同我前来，来救你出去。”

玉牢儿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公主是真的？这怎么可能？”

“我本来想自己伪装成公主，借和亲进此处，然后找机会将你带走。不想在路上遇见被护卫带走的公主，一问才知道这是太子的安排，将公主调换……”说到这里时，他不知道为何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假公主下落不明，我为了顺利来这里，于是请真公主一同前来。”

“调换……？”玉牢儿有些反应不过来。所以他们都被欺骗了，她令苏琼堵截公主，抓走的只是假的？而这一切，本来就是宫里那位太子的计划？

真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