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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只能晚上9点再回。虽然有些失落，但程冉言也不觉得有多委屈。因为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子的，弱强食，只有强大的才能拥有最好的东西。

她明白。

程冉言刚收工，走出去又见到了沈泓的车，一如既往的蒙面三组。小纪拎着程冉言的东西，看了看程冉言，又看了看沈泓，一脸复杂。

“上车。”沈泓开。

“小纪，你也来。”程冉言回叮嘱道。

小纪有些为难，但看见沈泓并不反对，他也就跟着上了车。偏偏，程冉言让他坐在了中间。沈泓冷哼了一声，一脸郁闷。他越过小纪肥胖的身子，勉强才能看到程冉言的侧脸。

其实沈泓并不是一个肤浅的……好吧，他就是觉得程冉言很漂亮。她一笑，他就会不自觉对她心软。不然，一个不曾打算相信的，怎么会在拒绝了所有的况下，唯独对她网开一面呢？

他知道，一开始他对她就是特别的。

程冉言察觉到沈泓的目光，亦回了，她眼澄清，与他对视。

小纪非常尴尬，他这只电灯泡体型是巨大了点。

“程小姐，我跟你换个位置吧。”小纪笑嘻嘻。

“不用。”

“恩。”

程冉言和沈泓异同声地回答，但显然没有默契。

“我跟你换。”沈泓来了个曲线救国。

小纪小啄米地点：“好啊，好啊。”

程冉言：“……”

沈泓轻咳一声，问：“路瑾年今天来了吧。”

是陈述句。程冉言咬唇，沈泓是一大早就来她剧组了吗？怎么连这也知道。

“怎么，你有意见？”

“我有，不过，有也没用。”沈泓瞥她一眼，闷声道。

瞧见沈泓那明明不爽，但无可奈何的样子，程冉言忽然觉得心大好。

当他们回到别墅的时候，发觉别墅外边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