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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那个暗卫吓得不轻，那些话大逆不道，皇上能放过那两，却不一定放过自己。好在皇上什么指示都没有，只是命他继续盯着吴书来。

然后，乾隆的心就一直不好。

这不好，就一直持续到了努达海领兵返回京城。

新月和克善是由乾隆派接进宫的，这选自然就落到了吴书来的上。吴书来一回独自办差，愣了一下但看皇上面无表的模样，很乖巧地立刻应了下来。

常丰看皇上最近有些古怪，吩咐了吴书来几句问他：“皇上最近是怎么了？”

吴书来摇，他可不知道。上次皇上威胁不让他与善保来往，他在皇上面前也没有和善保多过一句话，皇上也就没有再说过他什么。

常丰摸摸下，总觉得皇上心不好应该与这小子有关，但看他一脸无辜，又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最后只好叮嘱了几句出宫的事，就让他走了。

结果常丰一回去，就听皇上问：“走了？”

“是的，皇上。”

乾隆这才抬起来，叹息一声，揉了揉额角，下意识地想叫那小胖子来给自己按按，又醒过来想起他刚刚才出宫。左右想想把其他都打发了，对常丰说：“朕有的时候真想把你徒弟给狠狠打一顿。”

常丰吓了一跳，瑟缩着不敢接话。乾隆靠到椅子上仰叹息一声：“你说朕是着了什么魔吧？对他那么朕的坏话。”

常丰脸色惨白，当时就跪下了：“皇上，那孩子绝对不是有意的，您别和他一般见识。才立刻就去叫他回来向您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