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看透,会得天下的不会是哥哥,哥哥从来不曾想要争夺天下。
适合一统天下的是赢纣,只有他才能让天下安定。
她献上玉玺,只是不做徒劳的挣扎,也不想再牺牲任何
。
若是哥哥没死,她想她真的会更加感激赢纣,那般她便可与哥哥离开云国,离开尘世。
“公主
夜造访,不知是否也为了旱灾洪灾之事?”
赢纣知道她今夜请求夜游皇宫,也允许了她的请求,但她突然出现在御书房,能想到的事
,该也只是洛多
的旱灾和多地的洪灾。
“旱灾?洪灾?”
终於,洛羽有了一些反应。
“难道公主不知道,洛已连续两个月未曾降雨,而大厉多地却是洪灾泛滥。难道公主今
,不是为了此事而来?”
赢不讳也同样的疑惑,他以为她是知道的。
闻言,洛羽眼中布满了惊诧。
“不可能,洛从不会
旱。”
洛一向雨水充沛,多年来一直润泽著整个云国。云国从未有过洪灾和旱灾。
“公主,如今不止洛,整个云都已有整整两个月未曾降雨,相信公主在宫内也未曾看到下雨吧?而与云都不同,大厉多地却是洪灾泛滥。”
“公主!”
等赵樊城说罢,洛羽只觉有些晕眩,云燕云雀见状立刻上前将她扶住。
的确,她已有许久许久未曾见过下雨了,连她园子中的花儿也是不断需要灌溉。
“哥哥,为何云国从来没有
旱和洪水呢?”
她不解的问云歌遥,因此她从史书上知道,其他国家每年都会受到灾害。
“因为有你啊。”
云歌遥笑著看著她,将她手中的书本抽走。
“我?”
她不解,她什麽都没做,和天灾有什麽关系呢?
“因为我的羽儿有力,天上的看到羽儿每天这麽开开心心的,就知道云国一定是个很快乐的国家。所以,天上的也舍不得让如此的羽儿不开心呀。”
她知道,云歌遥又是在哄她。可是,她依旧很开心。
“哥哥不怕,因为羽儿有力,如果天上的真的降灾,羽儿就命令他们不准!”
扬了扬手中的玉镯,她一脸的得意。
云歌遥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目光中有著坚定。
“羽儿,答应哥哥,无论如何都要使用你的力量。相信哥哥,哥哥会永远让云国没有灾害。所以,羽儿也千万不能伤害自己。”
“那如果哥哥一直保护云国的话,妹妹就不和你争啦。”
她笑嘻嘻的拉著云歌遥的手,惹来云歌遥的宠溺一笑。
眼见著洛羽身子微微颤抖,赢纣本欲上前,却突然止住步子。微皱眉
,他再次回到了桌案前。
稳住了自己,指尖轻抚著手腕上冰冷的玉镯。
“那……没有办法吗?”
从未遭受过如此天灾的子民,此刻该有多麽焦急。云都的子民,根本不知道什麽是
旱。
涸的土地,如何养育那些善良的子民?
“云都已将所有的存粮拿出来应急,而多地的洪灾虽然加派
手
夜筑造堤坝,但只怕撑不了多久。若是云都再不降雨,而多地的降雨再不停止,只怕大厉初初的稳定又将动
。”
霍相如叹息,也是一脸的愁容。
赢纣只是轻叩桌案,对於多地呈上来的折子也无暇多看。
多年来,他杀戮多国只为了如今的一统,但如今却被指他的杀戮引来了天灾。
愚钝的子民哪里知道天灾从不是
为的,只是又有谁能够平息流言蜚语。
御书房内陷
了死寂,或许是太过於烦扰,所以才让他们对著一个亡国公主说了那麽多不该她知晓的事
。
“陛下,既然您有国事,洛羽不敢打扰。”
洛羽起身,在赢纣的默许下退出了御书房。
回到了飞羽宫,看著满园的繁花,她这才注意到,这麽多时
未曾下雨,为何湖面未曾退下,繁花依旧如此美丽。
“雀儿,为何我的宫中一切都未曾改变?”
她想起来方才御花园中的凋零,与自己宫中的一切俨然成了对比。
“这……
婢不知。”
或许正是因为一切正常,所以让她们所有
都未曾注意到过
旱。
依旧是白
,而她依旧坐於湖边,未曾降雨,听闻灾
没有任何改善。
靠在树
上,她已无心拨弦。
“公主,陛下来了。”
她还是洛羽,听不到看不到,似乎永远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赢纣对此早已习惯,却依旧容忍著她的放肆。
走至她的面前,同样是换不到她的注意。
从袖中拿出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