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寒暄才可以,还觉得直接和他谈那件事
似乎不是很恰当。
这就是区别,而这种区别是在我问林育第一句话后就即刻想起来的。我心里顿时就有些悲哀起来:怎么会变成这样?不是我刻意要去想这方面的事
,而是因为我可能是太在乎与康德茂之间的友谊了。可是这种变化却又似乎是没有
绽的,是无形的,让我根本就找不到用什么方式去修补。
林育在电话里面笑,“现在的业余组织部长们越来越厉害了啊。冯笑,你听谁说的?”
我笑道:“你别管是谁告诉我的,你回答我吧,究竟是不是真的?姐,如果是真的的话,我应该祝贺你才是。”
她说:“有什么值得祝贺的?还不是正厅的级别。转来转去都是在这个级别上面,也没多大的意思。”
我当然知道她的这话不是她最真实的想法了,不过她的不满意
绪倒是一件显露无余。当然,她也就是对我这样说说而已。我笑道:“姐,你才正厅多久啊?不着急。只要位置比以前的重要就可以。何况有的
有时候还不得不去采用以退为进的策略呢。你现在的
况可不一样,如果你真的是去当省委组织部的常务副部长的话,那可比现在的位置重要多了。虽然是副职,但是掌握的却是不少
的升迁啊。”
她大笑,“你呀,现在好像还真的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啊,不但会安慰
,而且说的好像还很有道理一样。”
我说:“本来就是这样的嘛。姐,我知道了,听你说话的语气来看,这件事
应该不仅仅只是传言,估计基本上是定了的事
了。是吧?”
她说:“组织上有这样的考虑,不过还没有
找我谈话。”
我说:“那就应该快了。”
她问我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和我说这样的话可得注意。”
我急忙地回答道:“在车上,刚刚从我岳父那里出来。”
她问:“难道是他告诉你的?他一个搞企业的,
嘛知道这么多的官场消息?这样不好,有机会的话你应该提醒一下他,官场上面的
最忌讳这样的事
了。做生意的
就应该埋
赚钱,参与官场上面的事
什么?”
我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样说,不过仔细一想倒也觉得似乎有些道理。我说道:“不是他告诉我的。姐,实话对你讲吧,是今天我在卫生厅邱书记那里听到的这个消息,他还让我问你,说想来给你拜年问你同不同意呢。”
她说:“这样啊。冯笑,你就告诉他,说你联系不上我。”
我有些觉得怪,“姐,我不说听说你还比较信任他吗?我到现在的单位上班,你不是也给他打了招呼的吗?”
她说:“你怎么这么傻啊?我打招呼并不是因为其它,而是因为你要去他手下任职。卫生厅目前是他说了算,如果我不给他打招呼的话他暗地里整你怎么办?邹厅长那里根本就不用我说,他是黄省长的
,他自然知道分寸。冯笑,卫生厅里面复杂得很,你现在又不是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姐,不管怎么说,自从我到了新单位后他一直都还是在帮我的,如果你觉得拜年不好的话,大家一起吃顿饭总可以了吧?”
她叹息道:“冯笑,本来不想给你讲的。你们这位邱书记最近可能会有些麻烦,所以你我都应该远离他些才是。你倒也罢了,毕竟是他的下属,但是我可不行。你应该知道,一旦他出事
了的话搞不好我就说不清楚了。你明白吗?对了,这件事
你千万不要对任何
讲啊,切记!”
我大为震惊,“姐,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
她说:“别问了。这些事
你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对了,你和他之间没有什么吧?”
我急忙地道:“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不过姐,哎!算了。”
这一刻,我的心里顿时有些烦
起来:会不会和他侄
,童九妹的事
有关系?但是,既然林育已经说了不让我多问,我再问的话她肯定就会怀疑我的。而且,我倒是觉得自己和童九妹的事
问题不大,毕竟她还没有和我们医院具体地合作,甚至在桌面上正式的谈判都还没有。至于我和她的那种关系,那可就只能凭嘴
去说话了,我不承认的话别
能拿我怎么办?
不过,我和童九妹的事
想到这里,我心里顿时就感到了一种无言的悲哀——很多事
就是这样啊,好不容易动心了,但是结果却往往难以如意。上天就是如此的无
。
可能是我的那声叹息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即刻就问我道:“冯笑,你和他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今天你是去给他拜年的吗?”
我回答道:“是。我在他家里吃的饭。不过就是吃饭而已,也就只给他送了两瓶酒,还有两条烟。对了,今年我们医院连红包都没有给他们送。往年可是要送的。”
我随即就听到电话里面传来了她舒了一
气的声音,“这样就好。开始我还很担心呢。那,你
嘛今年不给他们送红包啊?”
我回答说:“我们医院那么穷,我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