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我,“你呀,嘴
总是那么甜。实话告诉你吧,姐最近去了一趟韩国做了个美容。这个国家虽然小,但是在美容方面确实很不错。”
我顿时就笑了起来,“我说呢。原来是这样。”
她笑着问我道:“你会不会觉得姐的这种漂亮是一种假象?”
我摇
道:“不啊。我完全可以从你现在看到你以前的样子。
嘛,就是得应该像这样随时把自己打理得漂漂亮亮的。这叫享受美丽、享受生活好不好?”
她顿时就发出了动听的笑声,“冯笑,你知道吗?姐之所以喜欢和你在一起,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你总是可以让姐觉得愉快。”
随即我们开始吃东西,她要了一瓶红酒,我们每次都只是喝一小
。酒这东西真的好,不在于它的浓度与量的多少,而在于它可以作为沟通的媒介。比如此刻,我们杯中的红酒就让我们两个
的气氛温馨了许多。
“姐,你说得对,我这个
现在确实变得懒了,主要还是我
上的懒。”我接着前面我们在电话上的那个话题说。
她看着我笑,“你知道就好。”
我说:“可是姐,我真的不想去和外边的
接触,你说怎么办?”
她叹息道:“也罢,你修整一段时间再说吧。现在你的内心很空虚,我知道。不过冯笑,一个
的这一辈子说起来很短,但我们还是可以在这短暂的
生中做很多事
的。如果你就这样消沉下去的话,那完全就是
费光
了。你说呢?”
我点
,“姐,过一段时间吧,我调整一下自己的心绪。”
她笑道:“呵呵!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变得老气横秋的样子了?对了,你还有一个毛病,那就是不善于使用公款。冯笑,对这一点来讲可能你们医院的一般员工会觉得你是一个好领导,但是你的副院长们,还有你的中层
部们就不一定会这么想了。你想想,你把他们的经费卡得那么紧,他们怎么去办事
?你有钱,很多费用可以自己解决,但他们不像你啊?所以,你应该在这方面适当放宽一些才是。现在各个部门的领导经常在
往,大家互相帮忙,我从来没有听说谁是用私
的钱在消费的。这是没办法的事
,现在的风气就是如此,冯笑,你这样做的话反而就显得太另类了。”
我当然知道其中的道理。我说:“可是姐,我总得控制一下行政成本吧?”
她笑道:“那是当然,肯定是要控制的。这个度其实很好掌握,因为最终的签字权在你手上。”
我说:“其实我也给大家这样讲了的,只要是该花的费用,我一定会签字的。”
她不住地笑,“你呀你自己从来都不去使用公款消费,你下面的
怎么可能那样去做呢?”
我哭笑不得,“想不到这样的事
都还要我这个当院长的去带
。”
她顿时大笑了起来,“你呀,还是那样的脾气。不过这样也好,俗话说本
难移,你是从高校出来的,如果能够随时保持自己知识分子的那样一种本
也很不错。你看黄省长,他都是副省长了,现在依然保留着大学教授的气韵。”
我也笑,“是啊,其实要改变自己真的很难,那样的东西已经浸
到了自己的骨子里面去了,而且已经形成了自己
格的一部分。要改变确实很难了。”
这时候她忽然问了我一句:“对了冯笑,明天晚上你安排在什么地方?”
我即刻就告诉了她。
她点
,“那地方不错,很清静,档次也还可以。对了,今天在开会的时候我碰见了黄省长,他还在向我问你的
况呢。”
我顿时就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激动,“姐,你怎么说的?”
她笑着回答道:“我说,你还是那样子,成天呆在医院里面搞医院的建设。我还告诉了他你限制下面的
使用公款请客的事
。他听了后就笑了,他说:冯笑这个小朋友很有意思。”
我不禁苦笑,“他怎么还把我当成是小朋友啊?我都三十好几了。”
她笑道:“在他的眼里你永远都是小朋友。对了,他还对我说了,他说有空的时候把你带去和他聊聊。我说明天医大的校长准备请我吃饭呢,冯笑安排的。他说:如果我有空的话我也参加吧。”
我顿时大喜,“太好了。”
她有道:“我也是趁这个机会才对他讲了你那朋友杨曙光的事
。”
我急忙问道:“他怎么说?”
她回答道:“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后说道:明天你让冯笑把那个
带来我见一见。就这样。”
我顿时怔住了,因为我没有想到事
会这么顺利。
很快地我们就吃完了饭,我去结了帐。在我去结账前林育问我道:“你开发票吗?”
我一下子就醒悟了过来,急忙地道:“开,一定开!”
她不住地笑。
随后她坐了我的车进
到别墅里面。很明显,她是先回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