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在这件事。你说呢？”

阮婕说：“我觉得也是。这些当秘书的一个个都牛冲天的。这个罗秘书我也认识，仗着给汪省长当秘书，平里眼睛都是朝天上看的。”

我急忙地道：“别指名道姓。阮主任，你这样很不好。今后一定注意。这件事很麻烦，我们不可能当面去问领导，而且即使是这位秘书个的事我们也只能想办法办好，没办法的事。我们得罪不起啊。”

梁主任道：“怎么办？”

我看了看时间，“重点批次出档在什么时候？”

梁主任回答说：“大概是在后天下午。”

我点，“这样吧，今天早些休息，明天我去找一下北京招办的。梁主任，他们住哪个房间？算了，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吧，很多政策你熟悉。今天晚上请你研究一下，看有什么特别的办法没有。”

随后我们就离开了咖啡厅。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发现自己怎么也睡不着。估计是那杯咖啡给闹的，更可能是那位罗秘书给我造成的。

其实我也在想梁主任和阮婕的话，心里也总觉得这或许就是那罗秘书个的事，想到这件事的难度，我心里真的想不去管此事了。

但是我不敢完全确认。我知道一点：领导选秘书是特别慎重的，特别是秘书的品，那是领导最看重的。所以，或许他固然有假冒领导之名的可能，但是却也不能完全排除这就是汪省长办的事。如果他真的是假冒汪省长之名在给我下达指示，那至少也说明这个考生的事对他来讲非常的重要。

阮婕说的这个很傲气，可是他毕竟有傲气的资本，何况他不傲气的话是个都去找他办事，那还了得？

随即又想起他在电话里面对我说的那番话，即刻就给了我一种他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不过他其中也说了一句话：我们是朋友。

不禁苦笑：我们也就碰过几次面，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什么事成了朋友了？或者他是在向我传达一种他个的想法？

不管怎么说，这位罗秘书应该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物，他说的话有一种气势，而且很让回味。

在床上辗转反侧很久不能睡，不过最终我还是说服了自己：不管是一种什么样的况，这件事都得去办。

可是，怎么去办呢？怎么办得成呢？至少在我目前的概念里面，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等明天去找了北京招办的后再说吧。

一直迷迷糊糊在床上辗转反侧，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不过醒来的时候还是在平常的时间里面。一个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

早餐后在自己这地方的办公室里面看了一会儿报纸，随后在电脑上简单浏览了一下这批次的录取况，发现整个进度还算是不错的，不过这提前批次的录取对于我们来讲相对简单一些，因为这类院校的自主权很大，很多考生家长都是私底下直接和他们联系就把事搞定了。对于我们来讲，需要做的只是掌控其中的一些原则问题就可以了。

其实这也很简单，其中出档的时候电脑就已经一刀切了，剩下的都是各地招办和院校的自主权。

当然，在此期间也有个别省份的招办来找我们通融一些事的，不过我的原则就是，只要能够办就尽量给以方便，只要不违背国家招办的相关规定就行，即使是打擦边球也可以。

现在我才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点：大家其实都是一种相互的关系，与方便自己也就方便了。这录取招生工作说到底其实也是我们这个社会世故的一个缩影。

后来梁主任来了，他对我说：“我给北京市招办的打了电话了，他们在房间里面等您。”

我即刻站了起来，“那我们去吧。”

其实我们给各地招办提供的办公室其实也就是酒店的房间。他们在办公的同时也可以休息。

北京是直辖市，所以我们给他们提供的是一个套房另外加了几个普通标间。我和北京市招办的在套房里面见了面。他们都认识我，因为在大家报到的那天我们宴请了所有的工作员，当时何省长也参加并讲了话。那是正规的宴请，而现在都是采用的自助餐方式。

我进去后我他们握手。这些其实也就是北京市招办的一般工作员，其中有一个处长在负责。毕竟他们和我们一样要将工作员派往全国各个省份，所以工作员的规格不会很高。

随后，我对那位处长说：“有件事我想单独咨询一下你。可以吗？”

这位处长当然是明白，他知道我这样说肯定就是私事了。所以他即刻对他下面的几个工作员说道：“你们回去忙自己的吧。我和冯主任说点事。”

我站起来向那几个表达的歉意。这里随即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我咳嗽了两声，随即对他说道：“是这样一件事，我有个亲戚家的孩子”

随后，我把这位考生的况和想法简单地对他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