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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寂看到她的浓密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方才被吮的红肿的唇瓣也紧紧闭合在一起，像是要抿出一条线来。这怯懦的行径令得赵寂一阵不喜，赵寂捏住她的下，微微地用了力：“卫初宴，睁开眼来看着我！”

“陛下”卫初宴被迫看向她，温润眼眸中浸透了哀伤与茫然。

“别叫我陛下，你何曾将我当做你的陛下过？”卫初宴的怔然中，赵寂直接地刺了她一句，这令她痛苦地几乎跪下去。赵寂看她这幅好像是自己欺负了她的样子，又冷冷道：“不是么？说‘臣将永伴君前’的是不是你？最终抛下我又是不是你？卫卿，分明是你并未遵守诺言，丢下我一，如今你又做出这么一副可怜的模样给谁看？”

卫初宴被她掐着，下也许已然有了淤痕，可卫初宴却半点都未反抗，她吸着气，心想，终于来了。

也许在赵寂告诉她她想起来的时候，她便已隐约地感觉到了，她们绕不开这件事的。

她在这里犹豫着，那边赵寂却忽然又狠狠把她往柱子上一抵，许是用了七八成的力气，令得卫初宴的脊背和冷硬的地方剧烈地撞在一起，青色袍子一，她被撞的咳了下，痛苦地喘息。

“说话！我最见不得你这副沉默的样子！”

赵寂的怒火是一点一点地被挑起来的，她们从前不是没有过关系紧张的时候，可是赵寂是帝王，是这大齐最尊贵、最不可违逆的一个，卫初宴自小到大受的教育令她不能和赵寂吵，可她又不愿意轻易地去妥协，于是便只有报以沉默。赵寂有时候不择言伤到了她，她便不说话，这般冷上几天、最长的一次有半年，赵寂从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