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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利索，刚开始也有几个帮衬的，后来就完全只为自家大大点赞了，搬板凳嗑瓜子坐在一旁负责鼓掌。

偶尔有几个罗奕的丝指责卓一凡作为大v没有一点谦和态度，说他这样会让喜欢的寒心的时候，很快就被卓一凡的丝群起而攻之，留言也是整齐划一：打你就打你了，还要挑子？

韩乔野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上午。

等到下午的时候就又有点酸起来，不为别的，卓一凡发的那些里面关于方景尧的太多了。

掐架就不说了，剩下那些美食分享还有旅行什么的，基本上都是和方景尧一起的，分享的语气里就能听出他们关系有多亲密，外不知道，还当他们是一对呢！

韩乔野拧着眉又翻回去看，卓一凡刚开学可能也比较忙，跟他在一块之后倒是没发新的微博，最新的一条还是那个置顶手撕罗奕抄袭的帖子。

韩乔野觉得嘴里都是药的苦味儿，喝了一杯水慢慢压下去。

公司里事多，即便韩二松说让他离开，但依旧还有一些要接的事，韩乔野只能继续跟在二哥身边忙碌了几天。他嘴里还没好，说话都有点不利索，坐在办公室忙起来倒是老实了很多，没再故意聊骚去招惹他家小朋友。

卓一凡这段时间大概是在认真的试用，跟韩乔野聊天的次数慢慢变多。

有些时候看到学校里新添了一个好玩的雕像，或者吃了什么好吃的东西，都会发给韩乔野看，从一开始的拘谨，变得叽叽喳喳起来。倒是真有点像韩乔野第一次见他那会儿，那个在酒店里一步一跟的小白毛，抬着满眼都只有他师父一个。

韩乔野一步步试着走近他，像一只用足了所有耐心的大型猫科动物，潜伏在丛里看着不远处欢蹦跳的小东西，眼里尽是满足。

卓一凡的主动示好让他心里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