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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脊背，吮吸舔舐，啧啧作响，几乎是用上了以往从合欢堂中学来的一切伎俩。

等察觉到他的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才又转到前来，驯顺地跪在腿间，纤指大胆地伸出，握住下身鼓鼓囊囊的阳物，就欲张开将它吞进去。

谁知竟被突然握住手腕。

秦月来一怔，却见是燕齐光手上用力攥着他的手，居高临下、冷冷淡淡审视着她，是高兴是愤怒，根本摸不到分毫。

她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以往偶然撞见的陛下和方嫮宜相处时的样子来。哪怕面上没有笑意，他的眼从来都是暖的，两对视的时候，更是一种能将溺毙的温柔。

那天一朝风云变幻，不知什么原因，陛下毫不容地将方嫮宜贬成了官。

她欣喜了半天，第二天又听说方嫮宜逃了，更是让她心花怒放。

可是陛下竟亲自把她找了回来，又和她消磨了那么久的时光。

好不容易等到她侍寝时，陛下却是这般冷淡模样。

秦月来只觉一团火在烧，她本就不是什么温良顺从的子，此时理智被烧到全无，用另一只手反握住燕齐光的手掌，心里的话冲而出：“陛下，请让妾来服侍您罢，妾一定能比方官做得更好。”

燕齐光突然听到那个名字，全身一僵，眼珠子似要冲出血来，勃然大怒，狠狠抽出手来，大踏步走开了。

秦月来毫无防备之下被他甩开，整个都撞到车壁上，摔得七荤八素，青青紫紫，疼痛终于唤起了她的一丝理智，才发现自己刚刚跟鬼上身似的，虽然到底有不服，此时也顾不得了，忙跪下来，磕不止，哀哭道：“妾不择言，望陛下饶恕。”

燕齐光咬着牙，往大门一指：“滚！”

秦月来忙磕了，勉强捡起外袍，飞一般似的退下了。

燕齐光震怒不已，手边一只花瓶也叫他砸在了地上，好大一声响，外禄海听见了，也见了刚刚秦才的样子，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