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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估计是觉得程以说起来就会没完没了，顾也脆打断她的话。

程以无奈的跺了跺脚，冷的瞪了顾也一眼就出去了。

安以尘这边嗯了一声，没了下文。

“就是我这里，有一些关于顾夜笙和井空柒的去向，你要吗？”不甘就这样结束谈话，顾也再一次放出问题。

“你不应该给警方么？为什么要给我？”安以尘眉稍沉，指尖在桌子上轻敲着，“或者说，你在预谋什么？”

顾也笑了笑，眉眼稍弯却毫无笑意，“我和你可是合作关系，我何必算计你？”

“那要看你是怎么想的。”

“你怕我来个窝里反？”

这句话让安以尘眉角略扬，浅灰色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冷。

“还是说，你觉得我从到尾都在算计你？”顾也敏捷的捕捉到那丝快速划过的冷，“又或者，你从到尾都没有信任过我。”

停下敲打桌子的指尖，安以尘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看着皮笑不笑的顾也。

“那么，请问你是敌是友呢？”

第29章幕后黑手

“那么，请问你是敌是友呢？”

顾也冷笑一声，倒退两步，转身就走。“是敌是友，你心里不是清楚了么？”

安以尘叹了气，何止她清楚了呢？

“下次再打断我们的谈话我打断你的狗腿！”顾也刚打开门出来，一直站外面等的程以朝他挥了挥拳。

顾也笑了笑，从袋里拿出一张纸，丢给程以，“不会有下一次。”

打开纸张看了一眼，程以转看了笑眯眯的顾也一眼，拿出打火机将纸张点燃。“最好别威胁我。”

“程小姐，我哪敢威胁你？你要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不想再理会顾也的程以，连多余的目光都没有留给顾也就打开门进去了。

顾也嘴角微弯，眼里闪着不明的光芒，迈着正步走了。“看看谁笑到最后喽！真是好玩。”

……

夏家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