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第二百章

对天发誓，立时进京竭尽三寸不烂之舌劝说贤王自立，杀尽太上皇七子！”

陈氏默然，只是显见不为所动。

“若你们伤着了我姐姐或是小外甥，我立时去西蜀，竭尽三寸不烂之舌劝说方雄自立，并辅佐他席卷天下、杀尽司徒一族！”他冷嗖嗖的道，“年轻，不要随便威胁旁。不是所有的都胆子小、怕威胁的。莫要忘了，你们也有在乎的。”

只听窗外有喝了一声：“好大的气！我现在就杀了你！”

贾琮随道：“你吃饱了没事闲的难受吧。我又没犯法，又没惹你，杀了我你有什么好处？”

忽听吱呀一声，窗户一开，有条黑影从外飞了进来。偏他开的那窗户就在北边，原本挂着的厚厚的窗帘子也让他挑开了，屋里气温骤降。贾琮吸了凉气，喊道：“怪冷的，快关窗户！”

那就立在月光下，贾琮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小时候在贤王府看见的那个老太监，用脚趾猜都猜的出来，八成是刘登喜。只听他道森然：“对天子不敬便是弥天大罪。”

贾琮催道：“关窗户！冷！有点公德心好不好。”

“今逆贼作……”

贾琮忍不得了，扭去看陈氏：“这位陈姐姐，帮个忙关个窗户好么？一点子热乎劲儿让风一灌都没了！胖子也怕冷的！”又看着那老太监，“顺手关窗户很难么？既然来找帮忙的，连这么点子诚意都没有，凭什么帮你？”

老太监怔了片刻，终于亲自转身去把窗户关上，还把帘子拉了起来。

贾琮捂紧了两下被子，舒服的叹道：“好多了！”乃抬起来，“两位是不请自来，我就不招呼你们喝茶了。这位老先生，有什么话赶紧说吧。”

老太监张了张嘴——气氛都没了，一下子不知从何说起。老半，长叹一声，哀痛沉之极，听者恻然。

偏他歪打正着，贾琮有点子吃这一套，不禁望着他道：“世事难料，您老也别这么难受。说不定圣这会子过得挺好呢？”

老太监惊喜道：“你知道？”

贾琮忙说：“我哪里知道？安慰你呢。您老这么大年纪，这么冷的天儿，四处奔走的。高家戒备森严，想进来也不容易。”

老太监摇了摇，陈氏替他搬了张椅子来，他便在贾琮炕前坐下，道：“贾先生，我不是拿大义来迫于你，委实是无法了。”

贾琮也摇了摇：“您这是缘木求鱼。一则我实在没那个本事，二则我心里真的没有什么大义。对什么用什么招数，您是报的，总不至于连这个都不知道吧。还是当了太久的官儿，忘了？”

老太监哑然失笑，道：“倒不是。只是杂家信林大的弟子必然可靠。”

贾琮撇嘴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

老太监道：“你小的时候，司徒磐曾说你胆大心细、肆意妄为，偏绝顶聪慧。然有两个弱点，极好约束。”

贾琮一愣：“哈？有吗？”

老太监道：“杂家记得清清楚楚。其一是不肯亏欠于，其二是重。”

贾琮辩道：“这是弱点吗？这不是优点吗？”

老太监道：“可以施恩，可以胁迫。只是眼下看来皆不太好用了。”

贾琮哼道：“施恩得有恩可施才行，胁迫除非你们没有任何在乎的东西，不然我必报复。”

老太监又摇道：“天子有难，为臣者……罢了，与你说这个无用。你只说你如何肯帮我吧。”

贾琮道：“老家！我才多大？您老怎么会觉得我能帮的了呢？天下有本事的那么多。求放过啊我还是个孩子……”

老太监道：“你才说你能帮着方雄得天下的。”

贾琮道：“只要主公不差，我皆能帮他打天下。若圣没有失踪，十年后我也能帮他开疆扩土。他若一直不出现，我会帮小天子开疆拓土。术业有专攻，找不是我的强项。你们哪怕弄条机灵的狗呢，也比我强些。对了，狗有找的本事，你们试试呗~~”

老太监眯着眼睛瞧了他会子，忽然道：“你是武曲星下界么？”

贾琮“嗷”了一声：“不是……我只是一个打小便知道自己比较聪明能的小胖子而已。”

老太监点点，淡然道：“你才说‘圣七子’，莫非你知道七皇子在哪儿？”

贾琮道：“你不知道？”

老太监摇。

贾琮“哎哎”了两声道：“那我就更不知道了。总不会平白不见，仔细查去总能查出来，您老不是这行的么。”

老太监哈哈一笑，站起来走到炕沿凑近了问他：“贾先生，你看杂家可靠么？”

贾琮翻了个白眼子：“不知道。我没见过你，你又没自报家门。你二都说是太上皇的，我也没本事验证。你们说是就是吧。”

老太监连连点，赞道：“果然是个极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