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话说刘丰大致猜出郭家往事，众默然许久。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贾敘问道：“琮儿可要此么？”

贾琮道：“如果有什么机关秘籍之类的书，可以弄来。郭老爷这个就像是单机版的慕容复，从郭三水立志要替主报仇时起就已经废了。老这控制力太可怕了，郭老爷就是个傀儡。连跟偷还要算好家丈夫碰巧也姓郭！啧啧，见过变态的没见过这么变态的。”

“不止。”刘丰掰手指道，“首先他要扮作一个纨绔——有钱、大方且多。与许多有私，偏生不能让寻常子怀上他的孩子。那些替他养私生子的子，个个丈夫碰巧姓郭、碰巧老实可靠、碰巧家境殷实。好难、真的好难！陈姑娘，”他看着陈瑞锦道，“他吃了你四掌，挺委屈的。他不是个，是匹配种的公马。错不在他，在马主。”

陈瑞锦道：“故此他该谢我把他当作。”

刘丰道：“我倒是觉得此可以利用。”

“啊？”贾琮嘴角一抽，“大哥，你不是认真的吧。”

刘丰问道：“三爷想不想帮蜀王？”

贾琮道：“以后不好说，这回必须帮他。蜀王善战，他英年早逝会败蜀国出兵海外的兴致。”

刘丰点道：“既然郭老爷不是个是个傀儡，就好办了。郭三水不是已经死了么？”他微笑道，“死，什么都做不了。郭老爷未必非得是慕容复嘛，也可以是傅红雪啊。”

“但他的另一项主要差事是配种。”贾琮道，“傅红雪不用传递y染色体，因为本来就不是白家的。”

刘丰道：“郭老爷这三十多年必然过得不幸福，活着只为了两件事：替父报仇和为家族配种，其余什么都没有。连风流保不齐都是假的。”

贾琮哂笑道：“偷本来就为的是放纵自我。连偷都得打算盘，放纵个啊！”

刘丰道：“郭枢和郭三水都姓郭。”

贾琮眼一亮：“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假如郭老爷是郭三水的儿子，郭枢之子早让郭三水送去别处好生养着了，而以自己的儿子当作郭枢之子命他报仇。为了对得起自家，又让他四处配种……”

陈瑞锦道：“郭老爷既是以父为尊，只怕也愿意替父亲的主子报仇。”

“不一样。”贾琮道，“郭老爷是最典型的价值观内化，而且很单一。既然活着是为了替父报仇，那就是替父报仇，而不是替父亲的主子报仇。我觉得可以一试。只是他身为郭枢之子这件事，已经听郭三水在耳边念叨了三十多年，很难让他改变这个念。”

刘丰思忖道：“委实不容易。我方才想了会子，没想出法子来。”

他遂与贾琮凑在一处商议如何将哄骗郭老爷、硬给家换个老子，商议了大半仍没个好法子。陈瑞锦倒是无事一般出去镇上闲逛去了。

到了西坠之时，陈瑞锦回来向贾敘使了个眼色；贾敘见那小男孩又在发愣，便带了他出去走走。才刚出门走了十几步便遇上郭老爷。不待他开，贾敘直言道：“郭枢死后是我替他收的尸，依着上的意思葬在了京郊一处风水宝地。”

郭老爷默然片刻，施一礼。贾敘上下打量了郭老爷片刻，张了张嘴，又闭上了。过了会子问道：“郭三水的尸身你可找到了？”郭老爷摇。贾敘遂与他说了大致所在，道：“既没了，早些土为安的好。”

郭老爷半垂着没问郭三水是怎么没的，道：“那位先生说，我父之仇不是蜀王。”

“那事儿最初便是我在查。”贾敘道，“不会是蜀王与义忠亲王余部所为。”他遂拉着小男孩在路边一株大槐树下盘腿儿坐着，又一指自己身边。郭老爷也坐下了。贾敘细述了当年他得到急报赶去查看郭家灭门案之事。末了道，“圣……太上皇大怒，下旨严办凶手。此事查了许多年……那会子太上皇还是圣，合了举国之力追查，终究没半点线索。只能断定，不是复仇，是灭。郭枢本来知道的就多，又聪慧绝伦，一点子蛛丝马迹他便能推断出全局。当年朝廷得一言难尽，是个王爷、大将、地方要员都可能有反心，纵没有反心也不定做了多少违法之事。若要清点可能灭郭先生之，能将举国权贵算进去一大半。圣后来便不让查了。”言罢，长叹一声。

郭老爷思忖片刻，问道：“敢问大是？”

贾敘摆手道：“我如今不过是个寻常的镖师罢了，还谈什么大。”乃从袖中取出一物给他瞧了一眼，又收了起来。郭老爷看得分明，锦衣卫的腰牌，银的。这位大曾是锦衣卫千户。三默然坐了半，贾敘又叹一声，“一朝天子一朝臣。我与郭枢喝过好几次酒呢。”

郭老爷问道：“我爹……当年是个什么样？”

贾敘抬目远眺，笑道：“浓眉大眼，四四方方一张国字脸，三缕长须，只差没把‘忠臣’两个字刻在额上，是个王爷都想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