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7.第四百六十六章

。”

贾琮道：“除了她，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不想让建安公主有孩子。对了，有件事我没告诉你。她那个磨镜刘云溪曾给我下过春.药。”

“什么？”冯紫英一惊，“怎么没告诉我。”

贾琮耸肩道：“这种小事没觉得很要紧。她手段也不高明，下药时又让福伯看见了，故此我没喝那茶；第二天就打发她们走了。”

冯紫英立时道：“既这么着，她二究竟是不是磨镜还两说。说不得都是太皇太后派出来的。”

贾琮道：“未必。太皇太后哪里能想得到我们肯帮林鸾弄出宫？林鸾此当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不见得听太皇太后的。”他又想了想，“林鸾出宫后，尤其是我们帮着她弄出了刘云溪后，太皇太后就鞭长莫及了，她起了私心太皇太后又能奈她何？”又想了会子，“她收买环哥哥院中的婆子、埋下巫蛊娃娃，本来也是想争宠的。既不成、要打发出去，怎么不早点把那娃娃挖出来？”

冯紫英道：“埋都埋了，还挖作甚？”

贾琮捏了捏手指道：“她都搬出去了，显见与环哥哥再不相，还打发了个小丫鬟来见金婆子作甚。而且那个小丫鬟若是她自己毒死的。会不会小丫鬟是无辜的？先偷窥薛大姐姐去见那个小寡、再来我们府里见金婆子、再去买香料。”贾琮拍案道，“不对！她可能真的是磨镜。”

冯紫英见他来了，微笑架起腿来：“一惊一乍。怎么瞧出来的？”

贾琮道：“有撬走了太皇太后身边几个太监护卫。方才柳四爷也说太皇太后老早便疑心有叛徒，还冤枉了他们家，可见还有别的事儿发生。我暂且假设下。此事的儿是不是有给五城兵马司投匿名状，说隐凤居销赃？”

冯紫英点：“我已查明，世子的想要隐凤居是在赵承得那薛涛笺之后。”

贾琮道：“与我猜的一样，世子是被当了枪使。那事儿闹得古怪，最终结果就是露了大内柳家。太皇太后遇刺那场戏，柳家没管，大约是因为受了冤屈，看太皇太后自身没事便懒得管。会不会是撬走太监护卫的施了反间计，挑拨柳家与太皇太后的关系好顺利把那些太监撬走。”

“还有么？”

“我们家和蒋家都有不惹眼的婆子被收买、灭。太皇太后且不说她有没有本事把手伸出宫外来，她也犯不着收买个婆子，没多大用处。这两个婆子只怕是旁收买的，且八成就是拐走太监护卫之收买的。不然，怎么收买了环哥哥院中的婆子？显见是知道太皇太后要给环哥哥塞。林鸾么，大概根本不知道金婆子不是太皇太后的，还托她帮着埋巫蛊娃娃。偏环哥哥根本不想收她。后来她得了那个刘云溪，心思就变了。你看，她都不肯回家了。她们家也不差啊，能把她许个好家，嘛不回去呢？”

冯紫英道：“你这东一榔西的，我竟听明白了！”

贾琮道：“我说的虽，好歹清楚。你瞧，林鸾当真是个磨镜。得了之后，心思就变了。不想跟太皇太后混了。她在梨香院住了些子，离宫前太皇太后想必也告诉过她我的子，此应当知道我不喜欢名声。”他跌足道，“她在自己的铺子里对说治天花的方子是我给的，许是盼着我因此不高兴去找她训斥一番。可惜我没把她当一回事。”

冯紫英也不禁拍案：“林鸾让旁盯上了，欲向你求救。”

贾琮点道：“金婆子和蒋家那婆子之主，想利用她、或是要挟她。用巫蛊娃娃。那个小丫鬟大约就是幕后之派去盯着林鸾的。林鸾见甩不脱，便给小丫鬟下了宫中秘药三香引，又让她先去跟踪薛大姐姐见小寡、又来我们家找金婆子，最后毒死她、自己报官。官府查起来，金婆子和蒋家的那个婆子都免不得露。”

冯紫英出了一气：“她想借官府之手对付幕后之。”

贾琮道：“柳四爷说，杀林鸾的杀手功夫了得，他们家随便哪个都行。其实就是告诉冯大哥，杀手是大内护卫那个级别的。顺便，高翰林的儿子也保不齐在他们手里。”

“他们要一个寻常少爷做什么？”

贾琮微笑道：“寻常？理国府的外孙子无端想求一个小寡，那个小寡手里可能有走私西洋火.枪的门路。”

冯紫英想了想：“隐凤居的两个大掌柜都与那小寡的丈夫甚密。”

贾琮道：“这是我的另一个猜测。西洋火.枪走私啊！这玩意是容易的吗？多少盯着西洋火.枪？与他们做生意的是官府还罢了，若是贼寇……”

冯紫英只一想便疼：“那还了得？非天下大不可。”

贾琮点道：“我们家与红骨记是谈过生意的。红骨记虽是商家，能卖给谁不能卖给谁清清楚楚。寻常买不到他们的火器。大内柳家身为大内护卫，武艺虽高，却敌不过火器。故此隐凤居的两任掌柜的都与那小寡的丈夫好，为的是弄到走私的火器。一个什么话都跟说的男，做得了走私火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