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3.第四百七十二章

，你们家的就到此为止了。”

柳小七茫然，好一会子才说：“这些事祖父大约还没想过……”

贾琮道：“他该不会以为天下二三十年之后便能得新君而一统吧。纵然能，谁知道新君是个什么？就肯依着从前的规矩将你们养在大内？养着你们这一大家子得花许多银钱。除去常花销，还得替你们养媳养儿。须知寻常男子辛劳一辈子也只为了养个媳、儿。说不得新君会另外张罗一队火.枪手为护卫呢？他不肯要你们、你们怎么办。”

陈瑞锦在旁补了一句：“太皇太后都开始谋火器了。”

柳小七不觉白了脸。苏澄不忍心道：“你们俩别说了，小七儿可怜见的。”

众一时都不言语。良久，仍是苏澄了安静。她轻轻的问陈瑞锦：“陈姑姑，如今冥顽不化的就是他祖父对么？”

陈瑞锦道：“不知。眼下看来仿佛是的。”

“那他祖父总有殡天的一？老爷子归西之后是不是余下的便会改了规矩？”

贾琮哂笑道：“改规矩？他们家这变态的规矩乃是依着宫中巨大且森严的约束方维持了这些年，不然根本成不了。澄儿你也学过的，作用力越大、反作用力也就越大。如今没了宫中那约束力，老爷子勉强依着惯维持几年；就如同牛皮筋儿捆着一团弹簧，待他没了，立时得崩开。这才几年？卫那早已散了。”

苏澄望着柳小七轻声道：“你们家家规立足的根本无非两条：皇帝需要你们、皇帝防着你们。如今这两条皆没了。”

贾琮惊喜：“澄儿还有这归纳能力！怎么我从前没发觉？”苏澄得了赞扬本该欢喜才是，偏她这会子欢喜不起来，只强勾了勾嘴角。

陈瑞锦微微一笑，向柳小七道：“罢了。别的且不说，你要不要去照看明漪？你若不去就只能我去了。我这些子委实忙的紧，大约不会自己管此事，会派旁管。”

柳小七道：“不麻烦了。四哥既不能出门，我照看下侄儿也是应当的。”

陈瑞锦点，告诉了他地址，乃叮嘱道：“此事麻烦。不可太招摇，恐惹官府留意；因都是些地痞流氓，走了一拨还有一拨。”

苏澄问道：“可能与流氓子商议？”

贾琮道：“那块儿最初的流氓子已离京了，一直没有新流氓子打出来。”

苏澄扭看了看柳小七：“要不你去做流氓子好了，罩着你嫂子侄不在话下。”柳小七眼闪了闪。苏澄忽然扑哧笑道，“你侄儿说不得能当个圣姑。”

陈瑞锦笑道：“明漪那子，魔教教主也做得。小七，不如你先替她几年？待我收了她做弟子，教导出来好管管城西之地。”

柳小七哼道：“她才六岁。等她当魔教教主，我早都一统江湖了。”乃告辞而去。后陈瑞锦送苏澄回家不提。

他二都没想到柳小七做事那般快。次，罗泰娘亲来梨香院送信儿，说是昨晚有个魔影般的年轻高手，一晚上挑尽了城西二十四家赌坊！每到一处皆打得家打手护院满地爬，又随手在家雪白的墙壁上画上一只鸟儿，瞧着仿佛是鹞子或老鹰。乃掷笔于地，跃上房梁哗啦啦数拳拆出个天窗来，从飞身上屋顶，踏瓦而去。

陈瑞锦忙赶去戚氏家瞧了瞧。这几来骚扰她的多了起来，她正愁得了不得。偏今儿没来。陈瑞锦宽慰了他几句，又寻了两个左近的闲汉打探。

那二都说：“昨晚上赌坊出了事，今儿大约暂且没来扰潘家了。”

陈瑞锦问道：“莫非潘家得罪了赌坊？”

他两个道：“四处滋事索钱的不就是赌钱赌输了的？”

陈瑞锦哑然失笑，仍是摇：“只是治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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