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3.第四百九十三章

对于四王八公，贾琮打听得颇少。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无他，依着后世红学家的分析，四王八公将作为一朝天子一朝臣的牺牲品、作为黑暗旧世界必将灭亡的象征，被无的命运捏个灰飞烟灭。故此他坐着想了半，忽然问道：“东平王府并不弱，怎么会把嫡嫁镇国府？还是后的王妃所出。自打京城大以来，不是旧的公侯府邸多半衰败了？”

施黎瞥了他一眼：“荣国府衰败没？”

“荣国府不是出了三贾么？”

“许你们荣国府出三贾，就不许镇国府出二牛？”施黎道，“镇国府也是武行起家，两年前那次西山较武出了三个物，皆非匹夫斗将，乃千军统帅一流。阵法娴熟、擅随机应变，折服了不少将士，司徒磐欢喜了好几个月。当中两个就是镇国府的。大房的老二牛继成，三房的老大牛继业。”

“还有一个呢？”

“昭武将军卫函之子卫若兰。”施黎闲闲的道，“朝中有传闻，吴国大将卫若蘅是他哥哥。”

“这帮真无聊。”贾琮皱了皱眉，“不对啊。那个郡主不是三年前就嫁了？这位两年前才出地啊。”

陈瑞锦抱着茶壶道：“就不许家东平郡王慧眼识才？”贾琮瘪了瘪嘴。陈瑞锦自斟一盅茶吃了，又道，“还有。我方才说牛二滑胎两次，你们是不是都疑心牛二爷的小妾居心不良？”

贾琮与施黎互视一眼，贾琮老实举手：“我就是这么想的。小老婆都生三个了，大老婆还一个娃儿也没有。”

“你也不想想，东平王府好歹也出了数位大将，他们的姑娘岂能若般软弱无能？”陈瑞锦道，“一回是镇国府大蒋氏下的手。她瞧牛二爷得了大出息、阖府上下皆恭维得厉害，唯恐盖过她男去，故此下手害了二穆氏腹中胎儿。第二次是穆氏自己身子不妥滑了胎，牛家本将她养得好好的。”

贾琮皱眉道：“可能是习惯流产。”施黎脸上黑一阵白一阵捏着拳。

“那个庶子这会子只得八个月，如今已去母留子、养在穆氏跟前了。”陈瑞锦道，“因蒋氏手段高明，没有证据，并她的身份摆着呢——嫡长孙，也没法子把她怎么样。牛家大太太遂出手整治了她一番。”

贾琮嘴角微动：“怎么个整治法？”

“给大爷正经纳了两个良妾、并送大生的两个儿子去兵营，好悬没去了大半条命。又赏赐给了二穆氏几样她自己嫁妆里的好东西。”

贾琮眨眨眼：“穆氏的丈夫牛二爷就没什么表示？”

陈瑞锦瞧了他一眼：“后院这些七八糟的事儿哪能让爷们知道？还是领兵打仗的爷们。”

“故此牛家大爷……好像是叫牛继宗？他也不知道？”

“牛继宗身为长房嫡长子，并未学武、自小习文，如今主持着整个镇国府呢。如此小事自然也不会知道。”陈瑞锦顿了顿，“纵知道也扮作不知道。”

“既这么着，东平王府自然愈发半分不知了。”贾琮哂笑道，“这好懂事，这一家子好生团结，真真家和万事兴。”

陈瑞锦道：“牛继成对穆氏郡主极好，他们那小院子唯穆氏一做主，规矩极严；几个小妾侍寝也是穆氏安排的。你们别想着她在婆家遭丈夫冷落、夜孤枕难眠之类的事儿。也不看看她娘家是什么家。”

施黎冷不丁问道：“你竟这般清楚？”

陈瑞锦道：“上回贾琮随说你该谈恋了，你色不大对，我遂查了查东平王府那六位郡主。余下五个我也查了——谁知道你的意中是哪个。”贾琮不禁抚掌。

施黎翻了个白眼子：“你倒是真有闲工夫。”

贾琮乃道：“这么看来穆氏子不错。婆母通达理且疼她、丈夫极有出息且看重她、还有儿子傍身。”

陈瑞锦点：“实在是少有的好子。”

贾琮瞧了施黎一眼：“你还想去抢她么？”施黎不语。儿坐了半，贾琮托着腮帮子道，“你们说，《萧十一郎》里那个沈璧君，为什么不安安生生跟丈夫过好子呢？萧十一郎哪里比得上连城璧了？”

陈瑞锦道：“不一样。连城璧是伪君子，牛继成是真君子。我已查过。”

贾琮道：“就算连城璧不是伪君子沈璧君也会跟萧十一郎走的。只不过作者若不让连城璧犯个大错，各位看评话的看官会同他、抱怨萧十一郎拐走家的老婆罢了。终归萧十一郎是主角，形象得正面。沈璧君不喜欢连城璧那种类型的男才是她跟萧十一郎的走原因。”

陈瑞锦道：“婚姻结两姓之好。”

贾琮假笑道：“个体利益和集体利益的矛盾。事实上穆氏一次滑胎的处置也是这个矛盾。我就不信那个给牛家大爷塞两个、送大的两个儿子去兵营、自己又得了几样值钱长脸的好东西，穆氏就能解了杀子之恨。我姐姐若被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