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1.第五百二十一章

贾琮正盘算着将京中之事予他五叔、自己开溜回南边去，忽有消息传来，晋王毙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冯紫英特上翰林院喊贾琮往燕王府去。到了那儿一瞧，不多、都是心腹。司徒磐遂命冯紫英亲说明此事。

合着晋王是得狂犬病死的。前些子，他忽然兴起出去打猎。才了一鹿，兴致正好；不知何处窜来一条土狗，“汪”的一声跳起来准准的咬中了他的手腕子。狗立时被打死了。晋王的伤看着很轻，却是染上了疯病。

陈瑞锦早提醒过贾琮，建安公主要替她自己出气、整死晋王。贾琮也猜过许多法子，不曾想她使的竟是生物武器。不禁打了个冷颤：皇帝家的儿还真有两把刷子。偏生让司徒磐看见了，问道：“贾琮想什么呢？”

贾琮道：“这事儿看着像是晋国的。”司徒磐挑眉。贾琮道，“晋王是个小，心思不在治国上，他死了说不定世子还能高出他几分去，杀了他对别国没好处。再说，他也不直接得罪，想来也没什么仇。翻回来，他死了不止晋王之位空出来了，也有许多别的位置空出来。一朝天子一朝臣嘛。”

司徒磐看了看冯紫英，冯紫英道：“那土狗是个猎户养的。猎户听说他的狗咬了晋王，当场跳崖自尽了。若非偶然，想必是个死士；且晋王身边必有他的内应。”

贾琮在旁嘴道：“那猎户尸首找到了没？”

冯紫英想了想：“仿佛没找到。”

贾琮道：“牛继成的前妻是个弱子，从山上摔下去、可巧掉在树上，没死。猎户会不会很熟悉山里？正好往树上跳也是有的。如今正在春夏之际，树木繁盛，更容易不死。如果有同伙在下接应就活定了。”

下有个幕僚道：“此事不必咱们燕国查去。”

贾琮道：“倒是不关咱们的事。我只觉得这个主意很新，从没想到过。训练出一只专门咬晋王手腕子的狗也不容易。”

司徒磐瞧了他一眼：“这招有使过。”

“啊？”

冯紫英道：“太上皇在位时，长子便是被一条老太监养的狗咬了，病死的。”

贾琮眨了眨眼睛，低声问道：“先那位鲁王不是太上皇长子啊？”

冯紫英道：“不是。前还有一位比他大了四岁的，乃一位太嫔所出。”

贾琮翻了个白眼儿小声嘀咕：“八成是慧太妃的。”先鲁王与陈王只差了三岁，这长子比鲁王还大四岁，他能朝理事时陈王还是个小孩、基本没有当太子的机会。鲁王乃皇后之子，犯不着非得弄死他那个妃嫔之子。乃叹道，“真的很厉害。”过了片刻又道，“那这事儿咱们就真的不用查了。”

冯紫英问道：“为什么？”

“我起初疑心这么别出心裁的刺杀方式是什么职业杀手，想着要不要提防下。毕竟职业杀手都是认钱不认的。”贾琮道，“既然宫中使过，听说过此事的都可能依葫芦画瓢，就没必要费事了。”

司徒磐身旁一位老爷子抬起来：“为何贾先生会疑心是职业杀手？职业杀手岂非当是刀客剑客、暗器高手？”

贾琮道：“您老对杀手这个职业有什么误解么？能悄无声息的杀死目标、并平安脱身领走银子的才叫职业杀手。那些刀客剑客都是死士，养起来又难又贵不说，保不齐就被家的护卫反杀或活捉了。最厉害的杀手从来亲自不动手杀，只设法骗得自杀。”

冯紫英皱眉道：“如此论调又是从哪本评话上看来的？”

“卫斯理系列评话，具体哪本我忘了。”

冯紫英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子：“胡闹。”贾琮不服气，瘪了瘪嘴。

那老爷子思忖道：“此言有理。以各色法子杀了又能脱身得钱的才是杀手，养得起死士之终究少。”贾琮眨了眨眼，好的看了他一眼，旋即眼观鼻、鼻观心。

司徒磐咳嗽一声：“罢了。你们看此事与燕国有何息？”

下一位幕僚道：“晋国外强中，与我国息不大，只看新王继位如何了。”

另一位道：“晋王这几年重用锦乡伯府的大爷韩，而韩之父却仍在京中，显见他们府里对燕国颇有好感。”

司徒磐看了看冯紫英：“早年你与韩往甚笃，你看此如何？”

冯紫英微微含笑：“俊杰也。”贾琮捂嘴不及，“扑哧”笑了出来；司徒磐听了也微笑。众见他笑了，都跟着笑。冯紫英饮了茶，又道，“他也极得晋国世子信任。”

司徒磐点点：“锦乡伯府若有什么红白喜事，你多去走动走动无妨。”冯紫英抱拳应了。众遂议论开晋国燕国各色往来，贾琮是个纯理论派、在旁老实听着。

后众议完事，前跟贾琮说话的那老爷子还问他《卫斯理系列评话》在哪儿买的。贾琮道：“是我们家书局子出的，您老若是喜欢，回我送您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