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7.第五百二十七章

贾琮张嘴就说那瞎子是个细作，吓了满屋子的一跳。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没知道这厮是在信雌黄。他想着，横竖有在搞事，不如就搞大一点。小爷咖位大，事儿越是闹大了越好办。乃绷着脸正色道：“杀的显见不是姜老四。倘若是他，他必然得说他的刀三前就丢了、好整个赖给偷刀的；且捕快拿着他杀了的凶器找上门来，只吃惊不惧怕，他纵是个戏子也做不到。这一节明摆着的。”

陈大冷笑道：“许是因为他背后有仗腰子的，不惧怕呢。”

贾琮拿眼角余光瞄了瞄，欧成与贾太君俱没有想说话的意思，便知道他二俱信的过自己，乃含笑道：“请问陈大，这是姜老四第几次有杀嫌疑。”

陈大怔了怔；捕快在旁说：“一回。”

贾琮道：“姜老四倘若是个一言不合就杀泄愤、且上有不怕事儿的，他手上必然命案累累。若是一回犯案，就不可能做到毫不惧怕。捕快大叔有经验，我的话可对？”

那捕快想了想：“委实如此。回犯案没有那般镇定的。”

贾琮道：“好。‘姜老四没有杀’这事儿已明白了。”陈大才要开，他立时先堵上，“咱们再来说说算命的瞎子。”陈大果然闭嘴了。

“乞丐、摇铃大夫、卜卦算命的本来就是最合适的细作选。”贾琮一本正经道，“我每每听说这三种职业的出了事必然谨慎小心、思忖再三。有个算命的瞎子被杀了，而且是两刀毙命。我们来看这个‘两刀’。首先杀的不是职业杀手，他们杀个瞎子一刀足矣。”他看着那仵作道，“仵作小哥，当是你去验尸的吧。”

这仵作年轻，还是个二十来岁的后生崽子，道：“是师父领着我去的，两刀俱戳在胸。一刀浅了些，故此那凶犯又补了一刀。委实使的是寻常的朴刀。”

贾琮眨眨眼：“你师父？”

仵作道：“我师父方才忽然中暑倒下了，来不得，才命我过来的。”

贾琮点点：“横竖说明白就好。可知凶手多少练了些武、能找准要害，只是力气不够大。”他抬起来看着陈大，“由此再次说明姜老四不是凶手。他杀个瞎子也只要一刀。”

欧成忍不住附和：“不错，姜老四的臂力，杀个瞎子不至于一刀捅不死。”

陈大皱眉道：“许或是他可巧那饮了酒、力气小了些呢？”

贾琮微笑道：“听我说完。瞎子死时姜老四的刀还在他自己手里；案发后整整一天才有去偷姜老四的刀丢在命案现场左近。咱们想想，倘若凶手从一开始便有意陷害姜老四，是不是应该在杀前就偷好刀？姜老四这样的沙场老卒，”他望着欧成，“想偷他的刀不容易吧。”

欧成道：“不容易。老兵的兵刃都看管得紧。”

贾琮点：“各位，这凶手杀了并没有立时嫁祸旁，而是等了一之后方去偷姜老四的刀。可知他杀之前并不怕被抓到，倒是杀之后等了一天才怕的，然后才想着找个帮他顶罪。”他摊手道，“那一天时间足够凶手逃跑了、他没有跑；那一天时间捕快并没有得到什么线索，对吧。”

捕快道：“没有，那会子毫无蛛丝马迹。”

贾琮道：“故此，官府并没有半分线索之时，凶手却无端跑去偷了并不好偷的老卒姜老四的朴刀。他为什么挑中姜老四替他顶包？万一不留被抓到了呢？万一路上有什么意外呢？凶手武功并不高，跟姜老四打起来还不知道谁赢呢。”

捕快已不知不觉让他引着走了，思忖道：“凶手使的是朴刀，瞎子又只是个算命的、不曾得罪什么。想随意寻个栽赃也不容易。也有朴刀、与瞎子有怨、有本事杀的大概也不多。”

“可以栽赃的选少是其中一件原委。”贾琮含笑道，“还有一件。姜老四是高家的老兵。高家最是惜士卒；既明白姜老四的为，必不会让他白白受了冤屈。不论此事最终成了什么模样，这案子本身不了了之几乎是笃定的。各位你们看。”他拍手道，“凶手原本并不怕案，杀后一天才怕案，而且怕的不是官府而是另有其。那么，”他忽然压着声音道，“瞎子之死必不止官府在查，另外还有在查、另外查的那些竟使凶手害怕了。谁还会查一个算命的瞎子呢？也可能是他有极厉害的亲友、信不过官府非要自己查案。”

捕快道：“瞎子并无什么亲友。”

“无牵无挂，又是当细作的最佳条件。”贾琮直起腰来朗声道，“此瞎子必是那行的无疑了。”

捕快立时道：“姜老四方才被劫走了！”

贾琮皱眉：“光天化？”

捕快点：“牢里的兄弟悉数没看清楚出了何事，忽然就被打晕过去。醒来时牢房门大开，姜老四不见了！”

贾琮思忖片刻向欧成道：“八成就是瞎子背后的在查瞎子是怎么死的，把姜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