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8.第五百七十八章

了算的。”

“燕王？”老儿皱眉，“燕王是谁？”

“燕王就是燕王呀~~燕国之主。”

老儿吸了气：“燕国？”柳明漪点。老儿思忖半，“除了燕国还有别国么？这儿是哪国？”

“这儿没分封，明面上算是京中那个小圣的，其实遍地的土匪。”柳明漪随道，“天下有好多国，我记不住那么多。什么吴国蜀国楚国辽国之类的。”

“啊——原来……”老儿默然良久，似笑似哭，“我全然不知道。”柳明漪看了看他，觉得他好可怜。“你知道燕王叫什么、吴王叫什么么？”他遂慢慢的套起了柳明漪的话，问她外的形。柳明漪虽小，却知道不少事儿。横竖不告诉他自家之事，皆知的说些给他无妨，她这么想着。

外的事一时半刻说不完，柳明漪终究是个孩子，说了会子便困了，要翻墙出去、回自己屋里睡觉。老儿颤声问道：“小姑娘，你明儿还来么？我横竖也只剩半条命了，想知道些外的形。”

柳明漪道：“不知道呢。”便看老儿双眼方才还亮着，猛的黯然下去。她有几分于心不忍，道，“也不知道明儿守卫还睡觉不睡。”

老儿眼一亮：“他们若又睡了呢？”

“那我还来吧。”

老儿喜得向她作了个揖：“多谢小姑娘！”

后几，柳明漪每晚都找到了打瞌睡的守卫——今儿这个睡着了、明儿那个睡着了，还有吃酒赌钱的。她遂夜夜都来同老儿说外之事。老儿叹道：“倘若太上皇回来，只怕也难收拢这天下了。”

柳明漪绷着小脸一本正经道：“我听大说，他纵回来也无处容身。他儿子都大了，都有了自己的地盘子，谁还愿意顶上压个老子呢。”

老儿点：“你家大说的很是。”乃想了想，道，“小姑娘，你是你师父寄养在这山上的？”柳明漪点。“那你早晚要走的？”柳明漪又点。老儿含泪道，“我无故让关在此处，老妻孩儿也不知我死活。倘若方便，可否求姑娘替我捎个信给他们，只说我死了，让他们莫要挂念？”乃向她一躬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