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7 第七百八十七章

街。不多时，有个小伙计快马离开沧州往京城而去。

贾琮记得万寿禅寺那十八家大金主并没有京城的，故此推测，这个京里的或老鸨子当是除这十八家外的第十九家。并不给万寿禅寺送钱，但手里捏了一批高手，专门监视这些家可有不忠之处。乃叹道：“当皇帝的，无论如何都多疑。”

柳小七忽然想起一事：“那个韩太医，听说医术不错。要不要……”

“废话，当然要。”贾琮托着腮帮子道，“既然有了吴瑞，还要吴天佐做什么？”柳小七微微一笑，闪身走了。

贾琮便在沧州混着，没事上街闲逛吃小吃。八后，丘生领着韩太医赶回来。韩太医瞧了半，摇叹道：“来不及了。就只在这三五，预备后事吧。”吴瑞放声大哭。

次，去京城的那亲兵回来了。罗泰娘闻了那薛涛笺上的味道便知道是在哪家铺子买的，又命借官府的名义查了那铺子的账，在里寻出六个老鸨子来。再核对笔迹——旧年燕国青楼都在官府重新登记了，有老鸨子的签名和手印。遂当便查到了那字是锦香院老鸨子王海棠笔迹，且分毫没惊动她。五城兵马司派两个衙役随便掰个莫须有之罪将此从锦香院抓走，关在他们衙门下的小牢房，后遂置之不理。当晚便有夜行去探她，然并未救她离狱。罗泰娘便让这亲兵先回沧州报信。

贾琮听罢慨然道：“当权真真方便。这事儿，换做我们早先来查，还不定多费事不说，一个不留就得打惊蛇。”

三后，东海书院院长吴天佐过世，沧州士子莫不涕泗滂沱。

老爷子走后次晚上，贾琮接到京城来电：有两名黑衣夜牢狱欲劫走一囚，与守卫手不相上下。后虽没劫走那囚，却逃掉了一个，另一个被守卫开火.枪击毙。

到了五更天，京城再次来电：京营节度使贾维斯亲领兵马、放灵犬追逃跑的黑衣，追到一处小宅，现已将那宅包围。

小半个时辰后，京城三次来电：攻那宅，击毙黑衣十六名，活捉一。

次清晨，将将要出，京城又来电了：洗洗睡吧，后得整理几。

贾琮打了个哈欠，向柳小七道：“睡觉吧。又颠倒了。”

“睡个啊。”柳小七道，“你答应了吴瑞今儿一早去吊唁的。”

贾琮挠：“明儿再去。打发个去告诉他我忙着呢，等我忙完了，他就自由了——监视他们家的花匠老巢被我们连锅端了。”柳小七还待相劝，贾琮往炕上一趟，闭眼道，“非睡不可。这颗心好容易安下来，我陪周公玩会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