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6 番外三

了，躲躲闪闪的。不土些如何能混的进去？”他见屋里还有一个，忍不住看了两眼。

贾琮指道：“这是我五叔贾敘。”

娄金桥赶忙行礼：“昭王千岁。”

贾敘含笑道：“久仰娄大侠之名。”

贾琮遂问娄金桥这些年如何。原来自打贾琮他们离开齐国，娄金桥本想先护送蒋净哥去外洋再回来办自己的事。不想那孩子一病死了，他便没了挂念。遂返回吴国细查害死他恩之子的还有何，一一暗中除去，而后又杀了许多拐子和牙子。举国废后，市转地下。娄金桥便接着对付贩子。这回当真是个巧合，他找到贩子、警察也找到了。偏他不方便悉数对警察说实话——因为他早先私自杀死了不少贩子。正愁难以脱身呢，遇上了涂警官。

贾敘听罢点道：“这小伙子不错。”

贾琮笑问：“你杀的拐子够数了么？”

娄金桥道：“不知道。起先还数了数，后来便忘了数了。”

贾琮乃正色道：“这回请你来，是有件要紧事想跟你商议。”

娄金桥忙抱拳道：“陛下只管吩咐。”

贾琮道：“你也知道，依着律法，贩子并不会判死刑。”

娄金桥皱眉道：“这一节民实在想不通。”

“恐怕他们急之下杀死被贩卖之。”贾琮道，“这些多半是孺，打贩子不过。但到目前为止，朝廷查到的贩子都没有活的。”

娄金桥思忖片刻便明白了。素闻昭王贾敘一直管的是报甚至暗杀之类的差事，可巧他在这屋里坐着。贾敘见他看自己，点了点道：“朝廷总这么挂羊卖狗，其实不大好。律法终归是律法。”

娄金桥笑了：“王爷的意思是，想让我帮你们杀狗？”

贾敘道：“正有此意。我查出来、把消息送给你，必要时帮你一手。而且绿林一道，不论何时何地都不可能消亡。历朝历代也都有官匪。总有些官府不便动手又不得不处置之事。”

娄金桥挑眉道：“论理说本朝也应当有。”

“有。”贾琮道，“你近是在江西吧。绳金塔下的有间茶铺依然开着，那掌柜的廖守平就是官匪。”

娄金桥立时道：“那铺子里一僧一道端的好本事！”

贾琮笑道：“你见过他们老板娘没有？”

娄金桥想了想：“听闻病故了。”

“哦，那是廖守平原先的媳。后来又娶了一位。你得空去见见，大约还记得她。”贾琮含笑道，“遇上棘手之事也可以去找他们。”

娄金桥忙说：“其实这个案子还没完呢。偏我说的话警察不信。”

“嗯？你说，我信。”

原来娄金桥最先追查此案便是受一位老之托。那老儿有个糟心的儿子。好容易替他娶了个媳、不到两年媳便跟跑了，丢下一个才刚满周岁的小孙。儿子说要找回媳也离家而去。老家独自将孙养到三岁，儿子回来说在外另娶了媳、愣是抱着孙走了。老儿抢不过也追不上，眼睁睁看着小孙嘶声哭喊越来越远。后来街坊说，他儿子是把孙给卖了。老儿想着，自己儿子穿得那烂模样，哪有养孩子的本事？登时信了。遂坐在门槛前大哭，可巧遇上娄金桥路过。

娄金桥答应老家必帮他夺回孙，次便追查到了他儿子——正在青楼里大肆使钱。此并未另娶什么媳，儿果然是让他给卖了。娄金桥便从此处开始追查，直查到了那伙贩子。偏救出了七八个孩子，皆没有老的孙。而老儿恐怕儿子因卖犯罪坐牢，不肯报案。故此警察便愈不信娄金桥了。

贾琮思忖道：“警察已经审过了对吧。”

“对。”娄金桥道，“那败家子说他把儿卖给了里一个外号叫老驴的，偏老驴招供他买了另两个孩童、没说这个。旁也都说没有这么一个三岁的童。”

“怎么可能。”贾琮道，“再审审那个老驴，定是他自己私卖掉了。”

贾敘道：“若是他私卖了，旁的都已招，为何这个不招？”

“要不然就是他自家养了？”

娄金桥击掌道：“不错，许是他自家养了。”他遂等不得要回江西去。贾敘也不拦着，让他办完事再回京来商议正事。

娄金桥急忙忙赶到南昌府才想起来，自己不是警察。那老驴关在看守所里见不着。遂径直去了官匪的老巢、有间茶铺。

到了铺子里一瞧，常来蹭茶吃的两个出家、鉴如和尚和柳大道长都在。乃冲他们拱拱手，走向掌柜的廖守平。寒暄几句后他取出了贾敘给的一块木牌，廖掌柜见了微惊。娄金桥低声道：“有件事想烦劳掌柜的相助。”他想了想道，“听说尊夫我认得，不知可否请来一见。”

廖掌柜忙指道：“那就是拙荆，朋友认得？”

娄金桥望过去，可巧赶上那子给上完茶托着茶盘子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