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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殿下现在可好些了？”

“嗯。”

话音落后，屋里再没有说话，难言的寂静在两之中弥漫。

许久之后，萧景铎的声音响起：“你早就知道，是吗？”

容珂垂下眼睫，手指轻轻动了动，坦然地点：“是。”

终于听到了这个答案，萧景铎并不意外，但他还是觉得心复杂。或许他应该感谢，容珂对他倒是坦诚。

容珂早就料到了这一切的发生，甚至还隐隐推动这桩事。程慧真一直被容珂控制着，崔太后能知道的事，容珂如何会不知道？而且现在想来，之前的雪灾也很是怪，并州等地受灾的消息接连不断，但是仔细去研究邸报，就会发现虽然受灾严重，但是伤亡况却很轻微。

萧景铎没有说话，容珂见此也不开。最后，还是萧景铎忍不住问了出来：“为什么？”

“不虎焉得虎子。不这样，怎么能引得幕后之动手呢？”

“甚至值得你用自己的命来冒险吗？今何其凶险，若是稍有差池，出事了怎么办？”

“可是最后没有出差池。”容珂打断萧景铎的话，声音坚定又固执，“只要能赢，冒险而已，这些算得了什么？”

“即使代价是你自己的命？”

“……对。”

“既然这样，那臣没什么可说的了。”萧景铎道，“殿下好好休息，臣告退。”

“连你也这样说。”容珂极低地叹了一句，她想起古来帝王多称孤，高处不胜寒，想要站在那个位置，唯有成为孤家寡。

所有都觉得她此举疯狂，可是如果她连对自己都狠不下心，又要如何去对付其他？宫中的崔太后、吴太后虎视眈眈，不将她们弄死，就只能容珂自己死。

容珂撑着桌案站起身来，这些都不重要，她还要部署下一步，旁的意见又有什么要紧？她刚刚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