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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
扫视了眼周围瑟瑟发抖的“帮凶”，忽然感到无力，瘫坐在地上：“你真名，叫什么名字。”
“陈宇。”
“京大的班长，应该算是武者的上层了吧？”
“暂时不算。”
“那，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陈宇拽过墙角的一张椅子，坐在中年面前，居高临下：“问吧。趁警察还没来，你能多说几句。”
“铁轨的分叉，被土匪绑住了两个。”中年抬
，直视陈宇：“一个是物理教授，一个是六岁小男孩。火车来了，你只能救一个，救谁？”
“男孩。”陈宇不假思索。
“那如果把小男孩换成一个老农。你救谁。”
“……”陈宇眨了眨眼睛，沉默了：“你想说什么？”
“你犹豫了。”中年开
：“不是在物理教授和小男孩之间，而是小男孩和老农之间，你犹豫了。你在逃避物理教授那个质。”
陈宇：“……”
“因为你潜意识里，认为那个物理教授，比他们都重要。”
“你到底想说什么？”
缓缓起身，中年眼眶泛红：“所以，就是有三六九等的吗？”
闻言，陈宇一愣。
立刻想起了昨晚张铁的话。
“你们是武者，掌握力量，掌握资源，掌控一切。我们这些普通，就是你们随意牺牲的道具。是吗？”
“……你这种话，太极端。”
“不！极端的是你们！武者的罪孽，就应该由武者承担！”中年
绪忽然激动，走到墙壁，塞下一张相框，展示给陈宇看：“我和你说过吧？这是我
儿。”
“对，说过。”
“她死了。”
“你也说过。”
“但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两道滚烫的热泪，从中年狰狞的脸颊划过。
陈宇：“……”
“她是被一群你们武者……活活糟蹋死的。”
“咔嚓！”
中年攥碎了相框。
锋利的玻璃，割开了他的皮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