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天上人间

我最近手有点痒，想揍。说着，垫步上前，一记黑拳，将那目打了个狗吃屎，几见状，连抽出刀剑要跟我拼命。我心中冷笑，就凭你们这些微末本领，想在小爷面前逞威，还了一点。没多久，这几个躺在地上哎哟叫。

中还不忘放狠话，你小子有种留个名字，滴水之恩，咱们四合堂必将涌泉相报。我想了下，说在下姓张名有钱，就在六扇门，随时恭候。

那几个一听是六扇门，顿时吓得滚尿流，仓皇而逃。我心中暗骂，早知道他们这么害怕六扇门，我就报出自己名号了，费了一次绝佳的装机会。

我寻思着咱也算有了正经工作了，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如今手也比较宽裕，总在客栈住着也不算事儿，得解决来到京城后的等大事，于是我来到了天上间。

早在盗圣门学艺时，听下山的师兄把天上间吹得天花坠，说里面的姑娘如花似玉，娇艳欲滴，不过当我继续追问时，他们却以我年纪太小为由，不跟我透露更多，我当时就暗下决心，一定要去天上间去见识一下。

华灯初上，虽是冬，天上间门车来往，好不热闹。不过我犯了一个经验错误，那伙计一见我，笑着迎了上来，这位爷里面请，爷您是初来还是有相好的姑娘？

我心说不能被他看出我没经验，被他当做肥羊宰了啊，于是装作老手的样子，随意抛出一块碎银说，找个雅座儿，先听会儿小曲，果盘蜜饯，挑贵的上。

伙计嘿嘿一笑，爷您可来对了，今儿咱们天上间刚来了几个雏儿，你要有中意的，不妨示意小的，包你满意。我嗯了一声，坐了下来。

伶官准备好果脯蜜饯，泡好香茗，便要靠过来，我说你别过来哈，我在这里坐会儿听听小曲就行。那子嘿嘿一笑，原来还是个初哥儿。

就在此时，听到不远处有伙计喊道，张公子、李公子到，姑娘们快来迎客！抬看去，只见张幼谦与另一锦衣男子在几个恶的簇拥下走了进来。那伶官闻言，说公子稍作片刻，我去去就来。连忙整了下衣服，站起身来，迎了过去，张公子，你可有些子没有来看春红了。

莺莺燕燕声中，张幼谦与那公子哥儿在不远处坐下。张幼谦从怀中取出一把银票，随手扔了出去，惹得众子纷纷去抢。我心中暗骂，有钱了不起啊。转念一想，嗯，有钱真的了不起。

那锦衣公子哥道，听说天上间新来了个间绝色，今儿是你加六扇门的大喜之，今儿咱们就夺个场，来个双喜临门！张幼谦嘿嘿一笑，杜兄消息灵通，可知道此子是谁？

锦衣公子哥低声道，我怎会不知，一年前，此还是高高在上的户部尚书之，京城第一美，不过那又如何，如今还不是沦为青楼子，任宰割？

我闻言心中一惊，若说这半年来天下最大的事，莫过于空印案了，户部尚书沈正道因此被皇帝诛杀，沈府男子充军配，子全部沦为青楼歌姬，这件事曾经轰动一时，就连晓生江湖这种江湖杂志也曾经连续几期做追踪报导，据说这案子是东厂查办的。

张幼谦道，这沈家小姐，在京城何等高傲，去年花会，我曾多次相邀都吃了闭门羹，如今落得了如此下场，哼哼，今天无论花多大代价，我都要将她拿到手。

锦衣公子哥道，兄弟我必助你一臂之力。

天上间可算是摸透了这些客的心思，想方设法的榨这些消费者的每一分钱，在上了几茶水之后，听了几番小曲之后，我身上就剩下了二十来两银子。

半个时辰后，环佩叮当，一个脸上涂了半斤脂的老妈子从后台款款而出，娇声细语道，各位大爷，茶也喝了，酒也饮了，接下来是我们天上间的重戏，想必大家都听说过，半年前咱们楼里来了一位贵客，如今经过咱们的调教，终于开门迎客了，我杜三娘公允的很，咱们天上间做的是皮生意，一律看银子说话，今天晚上谁给的价格最合适，就能得到这位姑娘的垂怜。我来说起拍价，一百两！

话音刚落，张幼谦站起身来，一万两！

顿时一片哗然，这种争的戏码大家见多了，但一上来从起拍价翻了一百倍，这也太没劲了吧。竞拍这种东西，关键在于享受过程，有些就算最后得不到，不过将来也好跟吹牛，咱也是有机会对京城第一美一亲芳泽的。这张幼谦不识抬举，一上来就把别的路给堵住了，结果周围骂声一片，却没有再来加价。

张幼谦很是享受这种感觉，目光挑衅的望着众，朗声道，我张幼谦才疏学浅，如今穷的就剩下钱了，你们连价都不喊，真是没趣啊。言语间这表，恨不得让上去给他两个耳光。

老妈子脸上却毫无喜色，沉声问：一万两，还有出价的嘛？一万两第一次！

估计这京城第一美也不会出来了，我起身就要离开，这一站身，张幼谦现了我，啊哟，你小子还有钱来这里啊？

我心说托你洪福，要不是你那块翡翠，我也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