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是谁在唱歌

落雁、闭月羞花的仙般的物。

张幼谦道，听说你对男先后杀？

是啊。

张幼谦开始解扣子，中道，咱们啥也别说了，先从我开始吧。我上去一拳，骂道，你疯了吗？

张幼谦道，野菊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死在如仙子一般的手中，也不枉一生为了。

我扬起刀背砸在张幼谦额上，只见他一脸茫然，刚才怎么了？

白衣子笑道，你们是六扇门中的鹰犬？说着，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对弯刀，在月光下闪着凛冽的寒光。

我连说这位张少爷是啊，在下是七扇门物业服务的，你莫要杀错啊。

子说放心，我杀很温柔的。

我心中暗骂，不是说陈清扬在这里安排了二十多个暗线嘛，怎么到现在还没来？见我四处观望，白衣子道，你在等？

我不可置否。

不用等了，都死了。

我与张幼谦对视，心说坏了，怎么办？跑啊！两撒丫子就跑，一道白光闪出，张幼谦扑腾一下扑到在地，没有了声音。

我心中后悔死了，难道小命要代在这里了？想到此，我来到白衣子面前，疾声斥道，你杀如麻、视命如芥，如此是非不分，黑白颠倒，还有王法嘛？还有法律嘛？

白衣子道，这些死在我手中的男子，都是觊觎我的美色，犯了贪、欲二戒，心中有垢，便不得圆满了，难道我杀不得嘛？

我说姑娘，这里是在大明，是法治社会，杀是要偿命的。男贪图你美色，虽然不对，却也罪不至死，而不应由你的喜好来定的生死。

子沉思道，这些道理师父倒没教过我，我下山时，师父说天下男没一个好东西，能杀就都杀了。

我心说你师父跟男有多大仇恨，才教出你这样一个徒弟来，中却道，你师父说的对，不过只对了一半。

哦？怎么讲？

天下男没好，但都杀了却是不对。

为什么？

你想啊，男得耕地种田，捕鱼打猎，若都杀光了，这些活儿岂不都是来了？时间一长，风吹晒，脸上长皱纹，老得也快，你们就不美了。

师父说过，都是非理动物，不要跟她讲道理，当你试图劝说对方一件事时，无论绕多少道弯，最终得绕到容颜相貌上，明白了这一点，对付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白衣子点点，问，小捕快，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不是捕快哈，我叫苏犹在，在六扇门扫地。

子道，当我想通这些事，我再来找你。

我指了指张幼谦，我朋友？她说点了他几个道，不消半个时辰就会醒来。说着，白衣子凌空跃起，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喊道，你叫什么名字？

……

陈清扬带着众捕快来到百花处时，我正对着夜空呆。原来那子也会撒谎，我还以为那些捕快都被她杀了呢。

陈清扬问道，呢?

走了。

你怎么不留住她？

我说姑，就我这点微末武功，那要真想杀我，我早就去黄泉路上报到了。我踢了张幼谦一脚，醒了，别装死了。

张幼谦爬了起来，讪然道，陈捕，那厮狡猾的很，一个照面就把我封住了，要不然说什么也得拖到您过来啊。

陈清扬道，先回六扇门做个笔录，今晚把菊花盗的容貌、衣着都给我画出来。

到家时已是下半夜，沈万三给我开门，他年岁大，睡觉少。我躺在床上，却失眠了，满脑子都是那白衣子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