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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吗？”
楚征仪点点
：“庄上生活很好。”
“前天你刚来的时候我
给你一件事
，是让你给衣服去味，”程湛用手支着个脑袋，闭着眼睛道，“今天你就给我成果，这点很好，但你为什么要给衣服熏香呢？”程湛拉长了声音，很是不满的样子，久久又道，“你那味道啊，根本就是在影响我辨认药味，这一点你让我很是失望。”
楚征仪不声不响地
吸一
气，触地道：“实在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你能说说你们是怎么想的吗？前几个我吩咐去味的婢
也是通过染味去味，真是不懂你们这些婢的想法。直接去味有那么困难吗？一定要熏。”
前几个婢？
嬷嬷说这山庄里
活的
中只有嬷嬷和她是的，难道这些婢都被赶出去了？
楚征仪快速思考了一瞬，立刻专注回答道：“回庄主，是
婢想错了，没料到庄主还要辨药味的况，只想到万物都有味道，味道只能减淡、替换，却不能让任何一物从此失去味道……”
怕程湛觉得她做得不尽心，她还将去味的原理解释得非常清楚。
洗净、晾晒、熏衣、再晾晒……如果不是鼻子很苛刻，或者用的熏衣香料不喜欢，一般来说这几个环节是完全够用的，所以她也只知道这几个环节。
程湛终于睁开他那狭长的丹凤眼，皱着眉道：“万物都有味？不可能？”
他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
楚征仪不卑不亢地缓缓举例道：“是的，即使是石也有味道，也能通过味道区分石的方位，山上的石和水里的石的味道就不同。味道可以淡到闻着不冲鼻子，但并不代表味道不存在。”
“石这个医书上也说过。”程湛挥挥手让楚征仪换个例子。
楚征仪只好慢慢说其他的例子，程湛却渐渐听不进去，他仔细在想有什么无味的东西存在，以便驳倒楚征仪的的论点。
水呢？
不对，水好像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