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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越来越好？
也越来越漂亮？
程湛回忆着这几个月里依稀的几次见面，发现自己因为没仔细看，对楚征仪的面容变化也很是模糊。
程湛眯着眼睛道：“她最近除了那滋补药，还吃什么？”
“和我们吃的都一样，不过她吃的量挺大的，不像是受骸骨困扰的。”
怪，那药明明很普通啊，难道药里面有什么他和老鬼忽略过的部分？
程湛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透的程湛怀疑是嬷嬷老眼昏花，没有注意到，于是又问道：“她还老实吗？”
“挺安分的，做事很努力。我本来见她身体不好，对她要求很低，但她主动学，我说过一次的都能记住，然后认真贯彻。嗯……还有，她走路直视前方，从不东张西望；可能为了完成您的目标，
打听您生活上的兴趣好，除此之外对其他事
再无兴趣……她晚上睡觉从不起来，一觉到天明；白天不去药房那儿，也不往前门跑，也很避着庄里的男……对了，她好像念过书，我记得听过她好多次嘟囔过诗句，每次的诗都不一样，挺应景的。她说话举的例子也比较文雅，但我给她纸和笔写遗言，她却放得远远的不肯动笔……”嬷嬷仔细回忆着，事无巨细都
待清楚，好让程湛分辨。
程湛沉思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尖轻轻叩了桌子几下，先对身边伺候的一个
仆道：“你不用伺候了，”又向嬷嬷道，“让那伊仪过来
值。”
“您是说让她过来近身伺候吗？”嬷嬷讶异道。
他们山庄里来来去去挺多，但新总是还没到在程湛身边伺候的机会，就被程湛皱着眉
赶走了。
“嗯，终于来了个正常的顺心的，就试试吧。”
程湛绝
不提更大的原因是他要研究楚征仪为什么能顺利活下来。
不过他不提，嬷嬷也知道程湛研究怪事物的癖好，尤其当这个怪事物和医学有关的时候。
第8章第一罪
近身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