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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下车。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他抬起看到了夏洛特也在看他，抿了抿嘴角，走了过来。

布鲁斯·韦恩，一个传说中的哥谭花花公子，正在大步向她走来。

可是小姑娘不知道怎么，觉得这走路带风，一瞬间隐隐有种来揍她的感觉。

“……那个，您能不能就站在这里，韦恩先生。”夏洛特退了两步，看到他就觉得腿疼：“我，那个……”

“我今天终于约了斯塔克先生商量一些事，但是他推迟了。”韦恩看到了夏洛特有点惊恐的脸，咳了一声：“原本我在纽约市也没有其他的安排，所以就在这附近逛了逛，刚刚正好看到你出来了。”

原本按照斯塔克和韦恩的私下沟通，在没有斯塔克或者其他家长在的身后，韦恩是答应了不会和夏洛特私下接触的，但是韦恩刚刚看到夏洛特沮丧着一张脸，走路根本不看路，有些担心，最终让司机跟了上去。

结果就被发现了。

与其让夏洛特以为自己在暗中跟着她，韦恩想不如直接告诉她这件事。而夏洛特果然也是明白了的——小姑娘知道了原本定在中午的事是什么，也知道了钢铁侠为什么说他晚上不喝酒。

“啊，托尼说盾局有事……”夏洛特说：“他应该跟你说了……吧。”

韦恩点点，看了一眼夏洛特的脚踝。

“你的伤好得很快，我很高兴，也很抱歉。”

夏洛特把受伤的那条腿藏到了另外一条后面，有一种被抓包的尴尬——她前两天还在跟另一个说她应该三个月都好不了的，现在却活蹦跳的了。

无论如何，说谎是不好的。

“……你想去图书馆是吗。”韦恩看到了小姑娘那个又尴尬又有些小紧张的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能不能送你去？”

夏洛特其实是觉得不好的，因为她觉得教父知道了要不开心。但是韦恩看起来挺真诚的，说话的时候表好像还有些无奈。

“那……就麻烦你了。”夏洛特补了一句：“图书馆很近的。”

图书馆的确很近，走了不到十五分钟就到了。夏洛特在门对韦恩欠欠身就要走，而韦恩抬起手，看起来想说什么。

夏洛特瞄了一眼，转身回去，看到了韦恩欲言又止的表。

气氛稍微有点尴尬，两个分别带着一种“我想说点什么但是我委屈我不说”和“好像有想说什么我回看看可为什么这个又不说了”的意思在。夏洛特琥珀色的眼睛带着一点困惑地眨了眨，突然间有点憋不住地勾了勾嘴角。

“那，韦恩先生，再见。”

“夏洛特。”

韦恩顿了顿，好像这还是第一次在很平静的状态下叫她的名字：“之前的事，我其实很抱歉。如果不耽误你的学习进度的话，我能不能邀请你去附近的哪家咖啡店坐一坐，解释一下之前的那些……误会？”

去他的协议吧。

韦恩心里这么想，瞄了一眼夏洛特，发现小姑娘正在想事——从他的角度看，夏洛特的侧脸跟他印象里的那个年轻几乎是重合的，似乎连带着睫毛都一样地长而浓密。

“那……不能让托尼知道，他会生气的。”夏洛特说：“他其实也只是想要保护我而已。”

“我明白。”韦恩微微笑了一下：“成。”

但是其实韦恩也不知道怎么开场。

说起来家里有四个男孩儿，他也算得上是有经验，但是面对小姑娘还是第一次。孩子的成长应该跟男孩子是不一样的，需要更多关，这些蝙蝠侠扫了一些中内容都是大同小异的。

但夏洛特的况还是有些不太一样。

韦恩想到自己不仅仅要解释为什么之前对夏洛特的态度是冷漠的，以后还要解释为什么当时并没有和她母亲在一起，就觉得面前的道路比净化哥谭还要崎岖。不过好在夏洛特……

那个小姑娘正在看饮料单，好半天都没出声。

“……你是想喝星冰乐对吗。”韦恩察觉出了什么：“迪克告诉我，说你喜欢这个。”

夏洛特的眼睛亮了一下，但是很含蓄：“喝这里的也是可以的……”

韦恩吩咐司机帮忙去买，自己随意要了一杯之后喝了点水。这个咖啡厅现在已经是清场状态了，整间大厅里其实就他们两个客。

“我……首先要跟你道歉。”韦恩说：“你当初来的那天，我的确在家。”

当时韦恩在自己的蝙蝠里调查一起连环杀案，忙得很，所以并没有上去。管家看到了来拜访的小姑娘，并没有看出她什么特别来。

说实话她的确跟韦恩长得没有那么像，比起韦恩来更像自己的妈妈。

而且……

“我并没有跟阿尔弗雷德说过有关你母亲的事，导致他认为你的存在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