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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就是为了防止自己沦落成为一个阶下囚。”

代理忍不住翻白眼，不过没搭理这两个，只是对着夏洛特说话。

“所以不要责怪自己，小苏。”他说：“老苏肯定也不希望你这么想自己——她其实很以你为傲的。”

夏洛特眼睛动了动，半晌之后才点。

“是吗。”她很不确定地说：“可我……”

钢铁侠摸摸夏洛特的脑袋，低亲了下她的鬓角：“她当然为你自豪，你有着无与伦比的心，你忘记了吗，你带着你的小姐妹去行侠仗义了。”

“对啊对啊。”彼得附和偶像：“很厉害了。”

可是那个死了啊。

夏洛特把埋在了教父的怀里，很不愿地点点，算是承认了这一点。

“所以不要怀疑自己，你是个好孩子。”钢铁侠看了一眼邓布利多：“我们也不会让你变成什么鬼东西的仆的——想想看，你从小到大都是把陛下当仆使，怎么可能去当别的仆，嗯？”

国王陛下膝盖中箭，不过想起小姑娘上高中的时候自己的劳心劳力，笑着说。

“是的，”二大爷也说：“我怎么能允许我当司机的小公主去当别的走狗？”

夏洛特吸吸鼻子，算是涕为笑。

“我不会的。”

邓布利多的眼很温柔，尤其是看着一直在安抚夏洛特的几个大的时候——他自然注意到了被晾在一旁的韦恩，也注意到了他眼里的东西。

作为亲生父亲，似乎离自己儿的生有那么远。

无论出生还是长大，他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的生中的重要时刻过。

在她牙牙学语的时候没有，在她被炮·弹威胁的时候没有，在她失去宠而力量失控的时候也没有。

在她毕业舞会的时候同样没有。

而在发现了原来这个小姑娘背负了如此重的命运后，即便是想安慰她，也因为曾经在她生命中的空缺，而不知该说什么。

从最开始就是错的，即便是想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