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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刚过来的时候，听到了别在说话——你一直想见她的，对吗。”

“对，只是夏莉不肯见我。”迪克有点尴尬：“这也的确……是我的错。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问题。”

“那别呢，她都见吗？”

“一般来说，像我们这样的麻瓜家庭里只会有一个以防万一的魔法联络，我们家就是我。”迪克解释了一下：“其他一般可以寄信过去，但是见面的话只有我能去，而且也只有我能找到。只是就算是寄信，她也从来没有回过。”

夏洛特扁扁嘴：“应该是因为她怕自己的回信落在韦恩先生手里。”

听到了这种非常权威的“官方”解释，迪克的脸像是被巨锤了好几下一样：“……或许是吧。”

“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这么想。”夏洛特这么说，语气也不是很好：“当时韦恩先生失踪了，她一定也很担心——但是因为特殊况，所以才会远离哥谭去卧底的。”

“是这样。”

迪克看起来也很认同：“当时因为她不在，我们几个况也不怎么好。”

这其中似乎有些隐，而夏洛特并没有多问，只是心思沉沉地想着这件事怎么弄。

“我去的确可以解决一些问题，迪克，比如缓解一下韦恩先生的绪，但是事的根源并没有得到处理。”夏洛特脸色还是因为失血而惨白：“韦恩先生根本不信任大的我，不是吗？”

“不是的，他只是——”他对上了夏洛特的眼睛，不得不点了点：“——但是这是有原因的，夏莉。”

“……？”

“她实在是太强大了，太强大了。”迪克说：“只要她想，她可以杀死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包括布鲁斯。”

这一点夏洛特也知道，大家分别从正面和侧面表达过这些了。

不过……

“布鲁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