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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为成年可以做的事更多，不用拘泥于这一个。反正你只要在哥谭，就只能习惯这种子。”杰森上了车，准备出蝙蝠：“谁让你是老蝙蝠的儿呢——他没有给你带个24小时监控的设备已经不错了。”

我带了啊，只不过不是老蝙蝠的。

夏洛特抱着大男生的腰，最后跟着他在哥谭的小巷里拐了不知道几个弯，最终在一家看起来很不起眼的餐厅门停下了。

小姑娘跳了下来，看着门那个发黑的红灯笼，有点犹豫。

“上次你的点心不会就是在这儿做出来的吧，”夏洛特说：“这里看起来脏脏的。”

然而话没说完就被直接抓了进去。

小姑娘本以为这里面环境不会好，不过看起来倒是还可以——没有想象中那么油腻，店铺不大，只有几张桌子——而后厨那边是开放式的，里面只有一个老板在那儿悠闲地洗菜。

杰森打了个招呼，把夏洛特放在了椅子上，很熟门熟路地去拿了个菜单。

“自己点吧，今天晚上只有我们两个客。”大男生摘了盔，可算透了气：“我前一阵子帮了老板一个大忙，今天算是他还我一个。”

夏洛特看他一眼，就开始琢磨菜单了。

“这里菜偏广式，你要是想吃别的老板也能做。”他伸了个懒腰，看起来有点累，托腮看着低认真看菜单的小姑娘：“……那个……”

“？”

“没什么，继续看你的菜单吧。”

既然他这么说，夏洛特就继续看菜单，然后挑了几样。杰森根本都没跟老板说，收了菜单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就问起了夏洛特另一个世界的旅行。

“怎么样？”他说：“我不在那边，都没来得及问你。”

“嗯……还挺有趣的，虽然有点疼。”

夏洛特有点兴奋地想跟杰森说一下魔法的事，但是又有点犹豫老板在场——杰森看了看表示不用在意，因为这个老板是个很知道规矩的。

“他一般会把客的对话忘得一二净，”杰森说：“他要是忘不掉的话，我会帮他忘掉的。”

夏洛特踢了他一下，觉得这话实在是太冒犯别了。

“所以呢，你都见到谁了？”他说：“我看她好像是在监狱里呆着的？”

“嗯，”夏洛特点点：“她一直在监狱里，不肯回家，然后每个月一次的探监，固定来看她的只有迪克——不过这不是因为别不愿意去，而是因为联络的问题。”

大男生“哦”了一声：“继续。”

在听到夏洛特的骨被抽走然后被灌了生骨灵之后，他脸色不太好。夏洛特挥挥手，表示已经过去了。

“现在骨都长好了，”她按了按腰上方的那几根肋骨：“而且感觉长得比以前还要更坚固。”

“这是什么形容……”杰森要伸手，被夏洛特“啪”地打了回去，讪讪：“……我想验证一下。”

“不用你验证。”小姑娘哼了一声：“而且那边的你可凶了。”

“……？”

“眼还很吓。”夏洛特补充了一点：“不过没有这一撮白色的发——所以你为什么会有这一撮呢，虽然也挺好看的。”

这话夏洛特·韦恩也说过。

“以后再告诉你。”大男生有点懒懒地打了个岔：“还有呢？”

“还有就没什么了，你一下子让我说我也没办法说啊。”

老板给夏洛特拿了可乐，小姑娘谢过了老板之后抿了一：“我就觉得……她好厉害啊。”

夏洛特没有见过那个她，但是从各方面的反应中能够得出一个模糊但是强大的影子——更别提她还留了一打纸了。

上面的内容脉络清晰，层层渐进，在短时间内能写出那么多言之有物的东西，绝对不是普通的缜密思维能做得到的。

夏洛特能跟得上她的思路，但是比起能够迅速跟上她的思路，小姑娘还是……

“我好想成为那样的。”她说：“她真的好厉害。”

“最好别。”杰森几乎是同一时间脱而出，而在夏洛特诧异的目光下，才说了缘由。

“那个家伙，一看就是吃过很多苦。”

大男生低下。

“我不想你也一样。”

夏洛特呼吸一滞，突然觉得心脏跳得快了起来。

“可是……”她说：“可是……我又不能被别保护一辈子——这太……。”

她迄今为止的前半生一直在长辈的保护下安然无恙的度过，而在这份安然无恙中，都是别默默的、巨大的付出。她妈妈几乎为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教父和国王陛下又……

“为什么不行。”大男生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