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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没立刻回，泡好澡之后擦身体，换了件家居服之后才开的空间之门。小辣椒今天晚上在公司开会，斯塔克提前回来，叉着腰，看起来气急了。

发半不的小姑娘老老实实坐着，撅起了嘴，看起来很不服气。

“夏莉。”

斯塔克依旧站着：“还需要我自己来跟你说明这件事的严重吗？”

“我依旧觉得我这是自卫。”夏洛特抬：“托尼，他们又没死。”

“被发现的时候他们可快死了，还是差点被冻死——现在还有感染引起的败血症，所以在cu里出不来——你当时下手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嗯？”

钢铁侠意外地严格：“我想你有一万种方法制服他们，先报警然后离开，所以为什么你会选这种方法？”

夏洛特不说话，斯塔克只能着急。

等过了一会儿之后，夏洛特才小声说：“我当时心不太好。”

当时在酒吧里谈完了话后，夏洛特还是觉得心里烦闷，遇到了尾随自己的家伙随手收拾掉了之后，就没再管过。

现在想想看，当时直接将栅栏上的铸铁尖拆下来，并将尾随而来的钉在墙上，的确不是最恰当的方法。

至于为什么选了那个，夏洛特仔细琢磨了一下，发现……

或许当时真的是因为她想见血。

小姑娘低着，抿了抿嘴唇。斯塔克以为她要哭了，半跪下来，摸摸她的脸。

“我不是在骂你，夏莉，只是……你长大了。”钢铁侠这么说：“我也知道你长大了，我看着你长大的，对吗。”

夏洛特点点。

“我看着你从这么大，”他比划了一个婴儿的高度：“到现在，我是最知道你长大的——我愿意疼你一辈子，但是夏莉，你告诉过我，你想成长——想成为复仇者，保护这个地球的。”

不，她只想保护自己的而已。

剩下的都是顺便，她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