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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哦不，我想或许还不到两个，在他身上寻求表面的身份，大于寻求蝙蝠侠。你们家的那个英国老不到一个，”小丑突然指着她，说：“而你，就是那一个。”

“……”堕天使皱了皱眉：“我现在已经放弃这个奢求了。”

“这是你的事，但你的放弃是不被允许的。”小丑笑了起来：“他很清楚，一旦你不再找爸爸了，那么他表面的那个身份就会真的成为一个空壳，而他也将在蝙蝠侠这个面具的囚牢中，一辈子都无法有片刻的喘息。”

他有点受不了地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愚不可及的父亲呢？我有时候真的不想承认，他竟然制造出了我——以至于我觉得这种愚钝是一个我的污点。只要几句软话就能解决的事，他竟然硬生生地把阵线拉长到了现在——而且到现在还没有解决！不过好在他没有解决。”

小丑说：“这种愚钝和严峻的父关系，让我觉得蝙蝠侠更加鲜活——以至于我在想，如果我要毁掉他的话，我可以先毁掉你。”

断绝他表社会关系中最重要的一点，想想都是一个非常美妙的事。小丑闭上眼睛，甚至能想象出堕天使惨死在蝙蝠侠面前，那个男最为绝望的。

然后他耸耸肩。

“可惜我们都知道，你现在已经没办法毁掉了。”

傲罗翻了个白眼：“或许你做梦能梦到呢。”

“那不爽快。”

小丑叹了气，仿佛非常遗憾，也不觉得当着她的面讨论不能杀她如何可惜是一件很冒犯的事：“我真怀念你刚出现的时候，幼稚、单纯、可。”

他说：“一马当先地护在蝙蝠侠面前，那种感觉实在是……让妒忌。你知道吗，贝恩最恨蝙蝠侠的一点，就是因为黑暗骑士（drkknght）拥有堕天使（drkn1），而他只能在泥地里打滚。”

“我其实很